将被角掖好,冯蘅应了声“嗯”
。
然而出乎冯蘅的意料,当日下午黄药师便送来一支笛子给她,触手间不像是自己削刻的,倒像是新买的。
“你下山了?”
抚着手中的竹笛,冯蘅抬头问向黄药师。
无视冯蘅的问题,黄药师转而提醒道:“试试。”
闻言,冯蘅十指摸上笛孔,试了几个音节后,一首熟悉的曲子带着几分干涩缓缓流淌而出,不是别的,恰是黄药师所擅长的那首碧海潮生曲。
把心头的诧异压下,黄药师静静的站在旁边听冯蘅的演奏,脸上的表情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柔化,淡去了几分冷硬。
“音质不错。”
一段完毕,冯蘅放下竹笛,赞道。
这边地处偏僻,黄药师能找到集市并买上一支已属不易,定然不会是什么精品,能有这般音质确实不错。
“你也会这首曲子?”
质冷的声音听不出其中的情绪为何,黄药师问得没有任何波动,显得随意至极。
把玩着手上的竹笛,冯蘅微仰起头,回了黄药师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那日你在城门口吹过,我记下的。”
碧海潮生曲她是能听得出来,但是,真的记下确实是城门口相遇的那次。
只一遍便能记住了么?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探究之色,黄药师没有继续相问,“你若有事,便唤我。”
“那麻烦你了。”
得到可以解闷的竹笛,冯蘅躺在床上也不做别的,只是整日乐此不彼的吹奏,曲复一曲,皆为碧海潮生曲。
按理说,冯蘅既然懂得吹笛,便不应只会这一曲,若说是练习新得的曲子而反复的话,那么,虽然开始是照搬没有自己的感情因素,有些刻板,但在三遍之后,已然有了自己的风格,不再是单纯的只求一个音节不错的吹奏。
纵然心有疑惑,然黄药师不是个喜欢探人隐私,非要把什么话都挑明的人,也就任冯蘅继续反复的吹,更未表示过自己的不耐或是被打扰的不满。
这事放在冯蘅失明之前,黄药师的疑惑大约是可以觉察到的,但是,失了一双可以观察细枝末节的眼,即便她再心细,也是感觉不出的。
目前,两人的接触也就上药和用饭时间,而且大多都是玩沉默,因此,冯蘅对黄药师的认知并不比以前多多少。
有疑问的不开口,不知道的没有感觉,这疑惑便一直存在了某人心底,到最后终成了一个谜。
平淡的日子就这么过了三天,到了第四天,冯蘅拿着笛子预备着如前几日一般吹奏的时候,有着良好音质的箫声远远传了进来,不消说,这人定是黄药师无疑。
靠在床头,冯蘅闭上双眼,过了一会,唇边溢出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
这个时候,闭不闭眼,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区别。
重复的第二曲?
心下一动,冯蘅执起竹笛,相同的曲调随之合起。
果然……
听到和自己吹奏的一般无二的笛声,黄药师顿时确信了心中对冯蘅的猜想,点点笑意染进双眸。
这人是遇到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了么?
不清楚黄药师的箫声忽然间掺的愉悦,冯蘅遂将自己这边的笛声转了个音,以轻柔承对方的愉悦。
笑意一瞬揉进眸底,黄药师接着变换曲子的旋律,身后的那道笛声依旧不紧不慢的紧随其后变换,始终不曾落下半个音节。
一曲终了,冯蘅躺在床上轻微的喘气,眉眼间有着几许倦意。
下一刻,一首较为轻缓的曲子再度响起。
“原来……”
近似梦呓的呢喃一声,冯蘅挂着浅浅的笑容在舒缓的箫声中沉沉睡去,嘴角上扬。
望了眼木门,黄药师收起手中的玉箫,站在溪水边,久久的伫立。
自从那日一箫一笛合奏之后,冯蘅每日的消遣变成了每日的追逐,黄药师吹的什么,她就合的什么,这样的变化虽然累了点,乐趣却是多了。
当然,也不都是冯蘅被动合曲,偶尔,冯蘅会先黄药师一步改换旋律,挑的尽是难转容易改变主旋律的地方,同样的,黄药师都一一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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