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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寸步不离跟在佐俊源身后的蓝色青衫,相貌普通的男子则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夏厚延,转瞬又收回目光,那般的漫不经心仿佛只是为着看廊外的风景而搭上的一眼。
至于随侍的另一名男子,一直都闷不吭声的埋头走路,连表情也没有变过一分一毫。
比之佐俊源,夏厚延更关注他身边的这两名陌生男子,这其中前者的几分熟悉占了很大关系,但是,更重要的是在那名表情木然的男子身上,他感觉到了一种威胁。
越过走廊,脚步迈向一致,心怀各异的四人终于到了内院的大堂。
果然……
看到城门口的情景,冯蘅叹了口气,暗道。
此时的城门口,负责把守的官兵正对来往的一个个行人比对着画像搜查,神情肃穆、冷漠,手持兵刃,大有不配合便下杀手的架势。
“又是他。”
在冯蘅想着混出城门的办法的时候,小守的声音响了起来。
冯蘅便抬起了头,看到朝城门口走去的黄药师心下一动,开口说道:“我们等他先过去。”
抿起唇,小守不依的小声嘟嚷道:“做什么要等他?”
回头看向小守一眼,冯蘅笑着说:“自然是过城门。”
见小守一幅茫然不解的模样,冯蘅便又加上一句解释道:“今时不同往日,我们两个都在榜上挂着,想要大大方方的过城门只有硬闯,只是我又不通武学,这胜算自然不高。”
“所以便要等他?”
小守皱眉的接上冯蘅的话。
没有直面回答小守的话,冯蘅反问道:“我身上的药剩的不多,而这里的大多是无辜百姓,我便是想使药也是不成的。
再说,双拳难敌四手,你是预备一个一个的去解决到最后么?这中间你又能每时每刻都顾上我不受半分伤害?”
“我……”
小守沉默了下来,眉越皱越紧,表情也是越来越纠结,“他……便可以么?”
“他可不可以,我们不需要在意,”
顿了顿,冯蘅看着小守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但是,他闹出的动静却是我们需要在意的。”
直到冯蘅的这句话,抛开了对黄药师的成见,小守终是明白她的打算,于是豁然开朗,“你是说?”
唇边勾起一抹浅笑,冯蘅点点头。
以黄药师的心性,必然是正大光明的直闯,还是武力向的直闯,而他们要等的就是动静闹得最大的时候,也就是所谓的浑水摸鱼。
缉拿的告示贴满了大街小巷,即使黄药师再对八卦无感也知道了自己被通缉,却依旧不曾想过以乔装的方式过城门。
望着前面站成一排的人群,黄药师把手伸向腰际,缓缓将玉箫竖在唇边。
渐渐的,一曲箫声此起彼伏的从修长的指尖流泻而出,恍若海中那潮起潮落的浪花,平静中暗藏着汹涌。
箫声响起的片刻,所有人皆是一震,然后齐齐寻向声音来源。
对周围投注过来的视线视若无睹,黄药师平静的穿过人群,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口,清冷的眸子倒影的始终只有玉箫的影子,再无其他。
碧海潮生?
听了一段,冯蘅便听出这曲熟悉的箫声就是那首《碧海潮生曲》,再看向黄药师越渐远行的背影不由有些恍惚。
人群嘈杂纷闹,那人的眼中却似空无一物,仿佛走的不是随处可见的道路,也不是驻守森严的城门,而是慢步在海岸边,迎着海风,踩着沙石,惬意、享受。
这么想着,一幅画面随之勾勒在脑海中浮现。
风平浪静的大海,几股高不过半米的浪潮一次又一次的向海岸扑腾,略带凉意的海风吹来,让人止不住的心情舒畅。
然而就在下一刻,画风一转,海风呼啸而起,卷起一层高过一层的浪潮,袭卷整个海岸。
大海中央,一个又一个的漩涡逆流而起,海底暗流湍急,四处移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漩涡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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