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非池稳稳将人背起,装模作样地慷慨,“这项就不收费了,赠品。”
周非池真能干,三两下就把房间收拾妥当。
被毯床单的款式和周沁枝的一样,当时买的时候就是两份。
苏余回过味,“你是不是一直有准备啊,知道我会过来住。”
周非池弯腰,抹平床单,“没有,省事。”
苏余嘁了声,“不老实。”
她要去洗澡,贴身衣物在行李箱里。
腿受伤,蹲不了,周非池帮她拿。
护肤品,花裙子,薄开衫,内衣裤在下边那层。
奶杏,肉桂粉,还有一套纯黑蕾丝。
周非池无从下手,蹲在行李箱前,侧脸沉默隐忍。
“穿哪套。”
“白色。”
“没有。”
“有的,在下面压着,你翻翻。”
周非池的手像石头,沉甸甸地落在上面。
奶杏色的肩带真细,一撕就能断。
肉桂粉的丝缎面料,像她的皮肤一样光洁。
黑色蕾丝是半杯,刚够遮住关键点。
苏余坐在椅子上,好心关心,“你很热吗,怎么流汗啦。”
周非池额上有汗,心上有火焰,扑都扑不灭。
“没有白色。”
他嗓音低沉,反复确认。
苏余懒洋洋地“哦”
了声,“那就黑色那套吧。”
淅淅沥沥花洒落雨,在浴室奏乐。
周非池后知后觉,她是故意的。
真有本事,不费吹灰之力,能让旗杆致敬一整晚,逼得他洗了两个冷水澡。
周非池的管家服务很到位,一日三餐不重样。
苏余大快朵颐,真心喟叹,这“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