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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足足半个小时,玛丽身上彷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又彷佛有什么东西补回来一样的释然。
她慢慢扔掉了手中不知道被她写秃的第几根树枝,就着银亮的月光,飞一般的扑进了丈夫怀里。
她的力道是那样的大,大得彷佛溺水的人抱住浮木一样的患得患失——
“表哥,以后我只有你了。”
她的声音因为长久的哭泣而沙哑,其间的脆弱让人忍不住潸然泪下。
“不,你不止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还有新的家人和朋友。”
柯林斯声音稳稳的答。
玛丽抽了抽鼻子,“这几年我有句话我一直藏在心里没有对你说,也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因为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说……”
“现在呢?现在有资格了对吗?”
柯林斯轻轻问。
“是啊,有资格了,”
玛丽带着浓浓哭腔的声音里首度参杂了些许快乐,“表哥,谢谢你的包容,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不该自私的把你拉进我的执念来,不应该……一次又一次伤你的心。
对你,我真的好愧疚。”
“既然觉得愧疚,那就补偿吧,”
柯林斯抬起妻子的下巴,她现在看上去并不好看,眼睛肿的像核桃,脸上还有泥样的颜色,那时候她刚才想要跨过另一道田垄不小心绊倒的证据,“表妹,把你的一辈子补给我吧,对我发誓,说你会安安心心留在我和孩子们身边,再也不会离开,”
柯林斯亲吻妻子的嘴唇,“现在你有资格了不是吗?”
玛丽看着丈夫充满温暖和包容的眼睛,心中动容,她踮起脚尖搂住丈夫的脖子在月光中和他拥吻:“是的,我发誓,我发誓这辈子都留在我的丈夫和孩子们身边,再也不会离开。”
两人的久久未归让贝内特太太十分担心,见他们回来后,自然是好一通哀叫她的神经,玛丽自知理亏,柯林斯却是糟了池鱼之殃。
他们足足被念了大半个小时,最后还是因为双胞胎要听睡前故事才脱离苦海。
小家伙们每晚都雷打不动的要听大草原上的小老鼠,对奥斯古和特薇佐这对表兄妹喜欢的不得了。
柯林斯一家在朗伯恩又待足了半个月才回到他们在亨斯福德的家——这段时间玛丽偶尔还是会去田垄上看看,尽管她知道这样的好事不会再发生,但人类的侥幸心理总是不放过她。
临走前,柯林斯充分给了她选择的机会。
她可以继续呆在朗伯恩,一年半载的他也没意见——他知道妻子有多在意自己的家人,自然不想她心中再留有遗憾。
玛丽拒绝了丈夫的善意。
她说:“你三十岁的生日很快就到了,在我原来的世界,三十岁是很重要的一年,我不能错过。
而且,我也不想做个贪得无厌的人,既然已经让爸爸妈妈他们知道我还活得好好的,那么就应该把一切放下了,表哥,我知道轻重,也不认为自己还能够比上回更幸运。”
柯林斯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知道她内心深处一定在不停的天人交战。
这半个月她没事有事就去田垄上走走的行为他一直看在眼底,却什么都没有说——他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宣泄,等到她调节好自己的心理的时候,她就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属于他了。
现在她能够说出这番话来,无疑是彻底释怀了。
这让柯林斯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这一路走得有多么的不容易。
回到亨斯福德的第二个星期六就是柯林斯的生日。
特罗尔举行了盛大的舞会。
邀请函几乎把附近镇上的体面人家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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