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看向地上的画稿。
谢隽奇扫了一眼,淡淡的道,“哦,以前的一个模特。”
不是前女友,而是模特?
小凡呐呐道,“能够保存这么久,对谢医生来说,这个模特很重要吧。”
“哦,这个答案对你很重要吗?”
想不到被反问,小凡愣了一下,才说,“因为……换位思考,如果我是谢医生很重要的人,可能不会高兴看到医生给病人进行这样的治疗。”
“哦,哪样的治疗?”
谢隽奇故意问。
“就……理疗什么的,”
想不到挖了个坑给自己跳,小凡快羞死了,“还有……还有……”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虽然患者无性别,但她想,如果被谢隽奇的女朋友知道男朋友为了治疗要自我牺牲到这个程度,肯定不太高兴——谁希望自家男人对女病人又搂又抱、又摸又亲的啊?
“还有什么?是这样吗——”
谢隽奇没说完,就将小凡往怀中一带,牢牢的吻住了她。
小凡的惊呼被他堵了回去,以温柔的唇舌。
如果说,小凡已经成功的催眠自己,牙椅上的吻是治疗需要,那么此刻忽然改变场地,就要额外进行心理建设了。
此刻的她没有牙椅在身*下依托,几乎全靠谢隽奇有力的臂膀。
她穿着很薄的抹胸裙,几乎挡不住什么,可以真切的感觉到谢隽奇的身体,他的热情。
谢隽奇的唇舌灵活的游弋在她口中,似是勤勉的君主视察他的每一寸领地。
为了保持平衡,谢隽奇的手绕过她身后将她抱住,无限的贴近自己身体,让小凡不论从实体上、还是气场上,都被他完全的笼罩住。
迷糊中,小凡只感到咽不下的液体从两人紧紧纠缠的唇齿间溢出。
顺着下巴流到胸前。
——这次是靠右的位置,所以她可以感觉到。
小凡有些紧张,这裙子看着就不便宜,要是又被弄脏,那也挺糟蹋的,何况它还是浅粉色,如果湿掉就会变得透明,她里面穿的还是无肩带内衣……
想到这里,她不禁用了点力来推谢隽奇,正好谢隽奇也进行到需要停下来换气的阶段,于是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
小凡连忙去擦胸前的水渍,目光顺着往下,看到了地上那几张画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