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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团丑陋的妊娠囊,又一次从浮现在脑海里——她只瞥了一眼,记忆却牢牢地抓住了它。
那么小,居然也已经有了原始的心管脉动,稍微再大一点,就会分化出头部和各个器官……
曾青青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一下,眼泪从眼角缓慢地滑落了下去。
她有些羞耻地抓起被角,用力地抹了一下。
为这种东西哭,真是太没用了。
难道要生下来天天面对着?
这个假设让她平静了下来——她的人生里,从来都没有打算迎接和容纳这样的一个孩子。
这根本就不是她的责任!
这是耻辱,是污点,是那段黑暗回忆在她身上刻下的疤痕。
她重新躺回被子里,灯光照得她眼皮乏力,但她宁可这么累着。
黑暗的房间里,会让她有种到处都染着血丝和经脉的错觉。
她清醒着熬到了天亮,带上那塑料袋东西,独自又去了趟医院。
还是那个门诊,还是那个医生,曾青青的心情却比之前轻快了很多。
医生显然对她有印象,只往她后面瞟了两眼,就问:“男朋友呢?”
曾青青扯了扯嘴角,到底没能笑出来:“我一个人来的。”
医生迅速地皱起了眉头,唠唠叨叨地接过那个袋子。
药流算得上很成功,那医生唠叨归唠叨,对那个完整排出的胎囊却赞赏有加。
曾青青听得直恍惚,出了医院门耳边还回荡着他的那句“很完整”
。
很完整,她的人生早已经残缺难补了。
天色也很不好,明明是中午,却连一丝阳光都见不到。
街道上车来车往,空气里充满了各种粉尘和刺鼻的气味。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铃声还是一个多月前的那一个,“叮叮咚咚”
,喜庆而讽刺。
曾青青见是陌生号码,毫不犹豫地摁掉了。
手机很快又一次响了起来,再摁,再响。
曾青青抿了下嘴巴,接了起来:“喂?”
电话里先是一阵杂音,然后才是熟悉的声音:“青青,怎么这么久不给家里打电话?”
曾青青呆在原地,好半天才挤出个短短的“嗯”
字。
电话那头却着急起来了,“啊,你在忙?不方便接吗?那我等会再打来……”
“妈——”
曾青青喊到一半就发不声音了,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着,甚至连心脏都揪痛起来。
她屏住呼吸,任由眼泪从脸颊淌到嘴唇流过下巴,鼻子酸涩地整个上半身都在发抖,生怕有哭声顺着无线信号传播到话筒的另一端去。
为了她的工作,她和家里闹了不知道多少次,偶尔有联系也以争论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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