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有资格继承皇位的皇子们,也个个借不到外戚的势,谁能争到那个位置,还真不好说。
睿王那么积极的蹦哒,大约是觉得自己是皇长子,最有机会的那个,但被王皇后不喜,阻力也不可谓不大。
最最重要的一点,皇子无一出自世家嫡女,这绝非巧合,皇帝想要摆脱世家牵制的心已是相当坚定。
世家想要继续控制朝堂,又是否会把主意打到众皇子身上?
例如……
“岂不是哪个皇子娶了世家大族之女,就能得到大力支持?”
就如同宣宁皇帝走过的老路?
容妃苦笑,“你听说,几位成年的皇子也曾动过这心思,但能够影响朝局的无非那几家,他们家里要么没有适龄女儿,要么就早早定了人家,皇子们直到现在也没人娶到真正有助力的正妻。
睿王另辟蹊径,纳了几房侍妾,居然也联络到一部分朝臣支持他。”
容妃忽然一顿道:“扯得远了,你还小,同你说这些做什么?姨母和你母亲的意思,只是想夺回自家的东西,并不想参与党争。
姨母也没有皇子,未来只需小心谨慎过活,在宫里平安度日还是不成问题的。
你……你也不要参与这些,咱们容家只有你一点血脉了,伤不起!”
容棠听完这些,心里已经有了些谱,金士钊图谋伯府产业,睿王看上了容家军,两个一拍即合,想要吞了建安伯府。
宣宁皇帝对此似乎不便表态,一方面有言官盯着,一方面,金士钊占了夫权,父权制高点,那些腐儒卫道士不问黑白,只会无条件支持他,以扞卫所谓的纲常伦理。
“姨母,这个京兆府尹,人品如何?侄儿听他的意思,似乎偏向咱家?”
容妃嗯了一声,似乎也不愿多做评价,“他为官还算公允,这场殴斗,估计判决会对你有利。
但想金耀阳受到惩罚,好像也不容易,最后也可能罚他思个过,赔点钱了事。”
容棠皱眉,“姨母,你不觉得奇怪吗?金士钊在勤政殿里纠缠拉扯,最后只将今天的事定性为聚众斗殴,好像谁伤得重谁就有理一样。
三天后哪怕咱们赢了,也只是将打架的事揭过去,之后的日子,只要金耀阳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出门,咱们再也抓不住他的错处,一段时间过后,风波平息,他们金家仍然享受着伯府的富贵,而我因为孝道限制,也不能主动招惹他们……”
容妃一身冷汗,她怎么忘了,上京的人最是健忘,过一段时间,谁还管伯府被人侵占的事?
这事越久越难解决,还是要想办法趁现在两家闹得沸沸扬扬,公众正处于对容棠的同情时刻,趁热打铁,一鼓作气把金家打退。
她探究的望着容棠,“棠儿,你告诉姨母,你是容棠吗?”
容棠突然苦笑,“姨母,你还真是问住我了,其实我也不确定。”
容妃目光闪闪,“怎么说?”
“姨母,将心比心,你长到十几岁,一直深受父母疼爱,从不曾怀疑过身世,忽然有一天,来了几个陌生人,告诉你另有亲生父母,你信吗?”
容妃不做声,她是不信的。
“其实我也不信。
但他们拿着大昭寺僧人的证词,说多年前我父母没有生育,在大昭寺求子,是慧慈大师亲手把我抱给了我父母。”
他摸索了一下,掏出生辰八字帖,“这个东西,我一直贴身放着,总想找机会确认一下,这是真的吗?”
容妃接过那张特制的硬纸,忽然鼻子一酸,容棠是不是真的不确定,这张八字帖却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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