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丝拉他衣服,小声的说:“我要一个比较正常的新房。”
“他们也有空调的套房。”
他点头如捣蒜,“还铺著厚厚毛皮。”
对这里,他可是了若指掌,只要是情丝想要的,就算没有,他也有办法去“生”
出来。
趁著阎东官去张罗的时候,她给母亲打了电话。
“妈,东官向我求婚了。”
她掩不住的喜悦都在电话里清楚的呈现。
电话线那端的徐蒂比情丝还要兴奋,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堆婚礼要注意的事项。
“妈,他们外国人没有像我们那么多繁文耨节啦,婚礼只是形式,有就好了。”
她对自己的婚礼还没有任何实在的感觉,就像坐高空缆车一样,没有下地之前还是晕陶陶的。
“你们这两个孩子真是的,这么赶,真是折腾我这把老骨头。”
说是抱怨,却能听得出来当人家母亲获知儿女喜讯的喜悦。
“对不起啦妈。”
“你爸要是还在就好了,再怎样他也会给你一个隆重美丽的婚礼。”
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向不啰唆的徐蒂开始有感而发。
“妈,我嫁得出去爸就要偷笑了。”
“乱讲,我的女儿可是世界上最棒的。”
两人叨叨絮絮的聊了不少话,挂掉电话之后情丝才发现自己答应结婚答应得实在太草率。
说什么她都应该请母亲来当主婚人的。
她开始到处去找阎东官,找来找去却在冰吧的雪地上发现一辆熟悉的车子。
才跟她通过电话没多久的妈妈,正在阎东官的扶持下走下车。
“妈!”
徐蒂听到声音,扬起笑容愉快的对女儿挥手。
“妈,你来了,怎么……”
“你这慢吞吞的小孩,东官早在你们要出门之前就征求过我的意见,说他想趁著这趟旅行向你求婚。”
“妈,你怎么可以帮著别人出卖女儿?”
情丝茅塞顿开,原来自己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面的人。
“谁说的,你找到幸福,妈妈比谁都高兴,我宝贝的女儿终于有人要了。”
“妈,后面那句可以省略好不好。”
“如果两位淑女不反对,我们进屋里去慢慢聊会温暖许多。”
阎东官知道这对母女就是有说不完的话,他很认命的权充提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