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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的话题却成功勾起了叶央的兴趣,她很乐意看见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追问道:“结果如何?”
“她只是一介商户家的妾室,让主家逐出去了,我离开时恰巧看见这幕。”
少年回答。
叶央把茶杯顿在桌上,“只是这样?”
“……不然呢?”
“光凭她自己,根本不能设下这出计谋,一定是背后有人指使,肯定就是那个商户,那户人家的老爷想要马贩子家传的沉香木,所以让小妾去做这种事,万一败露还能把所有脏水都泼到别人身上!”
叶央皱紧眉头,很不满意,“凭什么做坏事的是两个人,可受惩罚的只有一个!”
少年提醒她:“可这就是结果。”
“这结果不公平。”
叶央断然回答。
她正在气头上,懒得和少年交谈,只恨现在已经不在城里,没人去找那个道貌岸然的幕后主使算账。
少年侧头望着叶央义愤填膺的样子,嘴角微微弯起,露出一个……本来表示心情愉悦可因为五官太过凌厉硬生生成了冷笑的表情。
……这个人,好可怕。
叶央捕捉到他的表情,从心里散发出一阵寒气。
明明觉得对方不是坏人,怎么却长得如此凶残呢?
“对了,入夜之后还望姑娘在房间里好生呆着,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出来,以免不测。”
少年好心提醒她,“三艘船上潜伏了不少人,不会有事。”
如果水贼是今夜摸到船上,他也有把握一举拿下。
只要没有不相干的人在旁扰乱。
叶央回道:“危险我见多了还不至于吓着,不出房门便是了,说不定还能安稳睡一夜。”
如此淡定平和,少年对她又高看了几分,略一拱手询问道:“还未请教姑娘姓名。”
“叶央。”
顿了片刻她说,眼睛定定看住地面,似乎被这个名字牵扯起无穷过往,“你呢?”
“……我姓商,名从谨。”
商从谨表情古怪,仍然如实相告,又说,“叶姑娘此行要去京城,可知定国公叶家?两年前先定国公就是镇守西疆的。”
叶央没注意这些,脸色一变,赶忙端起茶杯灌了一口,含糊道:“听说过一些。”
他们家的事,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
商从谨好奇追问:“先叶国公威名一生,不知道在姑娘心中是个什么模样。”
而叶央随着他这句话,思绪一瞬间被扯到了过去……不,是她始终没从过去中挣脱出来。
☆、两年前
作为穿越界的一名新人,她对这个世界最初的印象,是记忆里一场劫后余生的大火。
——两年前。
福大命大,幸好没死。
叶央趴在床沿,跟划水似的,伸手去捞青砖地板上一块琉璃镜的碎片。
打磨光亮的琉璃镜价值不菲极是珍贵,却不知因为什么碎了一块扔在地上,被人踩来踩去,现在已经蒙了一层尘土。
不过这不妨碍叶央拿它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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