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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火上浇油!
叶央赶紧拦住他,扭头瞪了二哥一眼,“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你在外头到底干了什么?”
一直以来,叶二郎都属于大错没有小错不断的类型,家里平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惯了,这次叶央同样希望和稀泥,大哥一消气什么事都没有,便拦在两人中间,跟老鹰捉小鸡似的,不让他们打起来。
“你自己跪到祖母面前,跟她说吧!”
叶安北试图突破妹妹的防守线,未果,又不好真的使大劲儿伤着她,气呼呼地自己把鞭子丢了。
叶二郎一脸倔强,咬牙道:“我没错。”
“你!”
作为一家之主,年少的定国公一捋袖子打算无论如何也得把弟弟揍一顿再谈别的,“你有本事了,把刚才那话再同我说一遍试试!”
比起其他权贵之家,叶府和和睦睦的都让人羡慕,如今兄弟不和绝对称得上大事,况且叶安北教训二弟时都没关门,满院丫鬟小厮看着,显然是不想给叶二郎留面子了。
“不相干的人都出去,云枝,把门关上。”
劝架也得腾出个干净地方,叶央一开口,一排小丫鬟鱼贯而出,惴惴不安的云枝就在门口探了个脑袋,把门关严实了。
外头的日光透不进来,屋里昏暗了几分,一时间只能听见叶央平复呼吸的急促,还有叶二郎绵长的吐息。
……这段时间,二哥的身手似乎变强了,不然不可能吐气如此绵长。
叶央同他离的很近,听见细微的声音便走神了片刻,又马上回神,“大哥,你们这是怎么了?”
重重坐在椅子上,叶安北给自己倒水的动作几乎要摔破茶杯,指着弟弟说:“你看他有脸自己说么!”
“这有什么不可?”
叶二郎仍不起身,梗着脖子回话,“没有外人,我便直说了罢。
大哥,我要调去雁冢关,神策军不能就这么没了!”
“神策军在邱老将军那儿好好的,什么叫就这么没了。”
血气渐渐平稳,叶安北拿眼瞪他,却被直直地瞪回来。
叶二郎字字掷地有声,“那是阿爹的神策军。”
“那是圣上的神策军!
连带整个镇西军都是圣上的!”
开口时叶安北呛了半口茶,把素胎绘兰花的茶杯扔在桌上,硬是撑着说完了这句话才咳嗽,“咳咳,你一向没个定性,小时候吵着要学琴,咳,不出三五日厌了便要练字,又几日腻了还要习武……一会儿一个变。
长大后不爱读书不思功名,家里的面子也能让你在太仆寺谋个闲职,可你如今还要变个什么!
是不是家里为你铺的路太安逸,所以才愈发随意了?”
叶安北很少说这么多话,大理寺的任务是审讯刑狱,大部分时候,犯人的惨叫会比和人沟通的时候多,他如今和弟弟交谈不带上审犯人的语气,就已经很不错了。
目光前视,叶二郎跪在他对面,气势却隐隐高出一头,直截了当地回答:“这是最后一次求你,大哥,我要去雁冢关。”
“去雁冢关……做什么?”
问话的是叶央,声音微颤,显然已经想明白了他们争吵的原因。
叶安南要从军!
“阿央,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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