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容渊眼睛一亮,可是心里难免存疑,毕竟连孙老都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妳真的有麻沸散的药方?」
略微一顿,李安然含蓄的道:「我的药方比不上传说中的麻沸散,但刳破腹背,抽割积聚勉强应付得来。
」
卫容渊唇角一抽,这不就是华佗麻沸散的功用吗?算了,这不是重点,他更在意的是麻沸散,「妳可以将药方卖给我吗?」
李安然看着他半晌,摇摇头,「不要。
」
「不要?」
「我为何要卖给你?」
「妳开个价。
」
李安然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她又不缺银子,「我说了不卖。
」
「这个药方可以救很多人。
」
「我是大夫,难道比你还不清楚这玩意儿的功用吗?这可以是好东西,但也可以是坏东西。
」麻醉的另一层含意是迷药,用不好救人就变成害人,这也是她明明有麻沸散的药方但不敢随便给人的原因。
卫容渊略微一想就明白了,「我是用来救人。
」
「我如何确定你是用来救人?」人心隔肚皮,她只能看到他的外在,看不见他弯弯绕绕的心思,再说了,单就外在来说,她看他也不见得是好人,他身上有一股杀气,不过人长得帅,又善于掩饰,寻常人倒是感觉不出来。
「妳看我像个坏人吗?」
李安然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圈,「我看你不像坏人,但也不像好人啊。
」
「我哪里看起来不像好人?」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总之,无论从哪儿看,你都不像好人。
」
若非自制力太好,卫容渊肯定会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将自个儿看个仔细,不过,他也知道这丫头是故意刁难。
「这是偏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