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页,方嬷嬷标注并非所有女子都为驸马妾侍,有些掳过来的折磨一番让谢蕴出出气便杀掉,尸体有些丢乱葬岗,有些丢古井。
至于这么多年,所生男婴二十八,无一存活。
所生女儿为三十六人,有七个生下来就夭折,有些长相不好送了出去。
至于像顾青兰姐妹活下来且教养送出去的,这里没有记录。
谢如墨愤怒地拍桌,“简直丧心病狂!”
陈以沉声道:“下官也看过了,王爷,好在这里记录了那些女子的来历,可以派人去逐一告知。”
“去打捞骸骨的回来了没有?”
谢如墨问道。
“还没,那口井很深,而且长期封闭,需得等臭气散了一些方能下井,派人去取盒子的人禀报说,已经有下井了,但井里有腐烂膨胀的尸体捞不上来,且不止一具,这些腐烂膨胀的尸体也阻碍了捞其他骸骨。”
谢如墨道:“仵作有到场吗?去京兆府,让他们也派出仵作前往帮忙。”
“已经去了。”
“好,武器点算了没有,本王入宫复命。”
谢如墨再问道。
“点算了,册子在这里。”
陈以连忙从案桌里抽出一个册子递给谢如墨,“都分门别类写好了,大人过目。”
谢如墨打开册子,弓一千把,弓弩机五座,箭三百八十捆,一捆为一百支,全副铠甲八百套,长刀三百,长枪三百,短刀三百,剑六百,火药三桶,其余斧头铁棍回旋枪等武器加起来也过千。
这些武器,若说用于府中防御,没有人会相信。
而且,盔甲管治十分严格,即便是亲王府邸都不能有这种全副的金属甲胄,他是有的,但也仅限于他。
府中的侍卫要么是皮甲,要么是竹甲,而且便是这种甲胄也是不能穿出去的,穿出去视为犯禁,罪名也是可大可小,且看有没有人拿来大做文章。
册子里的其他武器哪怕她能推诿过去,可但凡弓弩机或者甲胄便可视为谋逆大罪。
谢如墨对宋惜惜道:“我进宫一趟,这些罪证可褫夺她公主封号。”
褫夺公主封号,先贬为庶民,审起来的手段就可以多很多。
关于用刑,谢蕴比任何人都熟悉。
宋惜惜道:“好,你快去,我看看其他人的口供,再看看这些年与大长公主来往频繁的世家妇,该问的也要问了。”
她有个选,那就是燕王府,沈氏和金侧妃。
虽然以前她们在燕州,和大长公主来往不频繁,但她们回京之后便来过大长公主府几次,加上燕王和大长公主兄妹二人都是养在老荣妃身边,有这层关系在,也得先问问她们。
也好叫燕王乱一乱阵脚,后悔在这个时候回京,如果他还在燕州,这场风波是如何都波及不到他。
谢如墨连同方嬷嬷的那两个纪录册子也一同带进宫里。
肃清帝先看了兵器数量,全身血液直冲头脑,他怒喝一声,“谢蕴好大的胆子,竟敢心存不轨之念,企图谋逆?”
吴大伴连忙跪下,“皇上息怒!”
肃清帝眸色阴沉,看着谢如墨,“审,给朕审,不管用什么手段,务必要她供出幕后之人。”
谢如墨道:“皇上,如今她还是大长公主,公门对皇室宗亲不用刑。”
肃清帝冷冷地道:“传旨,废谢蕴福庆大长公主封号,逐出皇室,贬为庶民。”
“是!”
吴大伴急忙下去叫人拟旨。
谢如墨道:“皇上,另外两个册子,是公主府这些年掳来给顾驸马的妾侍,多达一百八十余人,被虐杀百余,如今活着的只有四十人左右,而且她们所生的男婴全部以各种方式弄死,女婴则从小培养,混入世家里,这侦查下来怕需要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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