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让你拿捏住马建成的工资,你是怎么答应的?又是怎么哄骗我这个当妈的?”
“那一百五十块钱,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把钱捏在自己手里,要多为儿女打算,你又是怎么做的?
晴丫头下乡,我让你时时写信,让她不要在乡下成家,你又是怎么做的?”
“你主意大,心思重,我说的话,你哪句照办过?”
“现在你跟我说,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老大,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刘老太对大女儿失望透顶,本打算不管马家的事,但还想着给外孙女拿点钱,现在这情况,她一分都不会给。
刘菊被问得瞠目结舌,想要为自己辩解,又说不出理由。
“我日子过得有多苦,妈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连你也在怪我?”
“要不是当初你让我嫁给……”
“够了!”
刘老太砸出蒲扇,打在刘菊头上,“赶紧给我走,以后别再来。”
蒲扇打人不痛,连个印子都不会留,但马小晴见不得亲妈这么被羞辱,立时横眉冷对:“走就走,谁稀罕到这来?”
“亏我还叫你一声姥姥,这么不待见我,不就是嫌我家穷吗?”
“要下乡插队的是乔珍珍,你老人家还会这么不管不问?”
“可别忘了,我二弟马未东是替谁下的乡,又是帮谁受的罪。”
马小晴知道指望不上老太婆,索性把该说的都说了,省得憋屈受气。
她嘴上说得痛快。
倒把刘老太气得不轻,张了半天口,手都在颤,哆嗦好一会才吐出一句。
“马上给我滚!”
“给我滚!”
刘菊虽觉女儿冲动,但说出的话也是她的心里话。
虞晚怕老太太气出好歹,忙起身倒水,又给老太太顺气。
“姥姥,你别急,先喝点水,气坏身体就不好了。”
转过脸,又朝刘菊、马小晴说。
“大姨、表姐,今天你们就先回去吧,姥姥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
刘菊也怕把老太太气出好歹,有人递台阶她就跟着下。
拉着还要说什么的马小晴出了刘家门。
想着改日再来。
斜阳把院中石榴树上的的石榴花照得红艳亮。
屋里却一寸寸地暗了下去。
虞晚翻出柜子里的干菊花,冲泡好又拿筷子搅着散热,她想说些宽慰老太太的话,想了想,感觉说什么都不合适。
把茶缸搁在桌上。
她静静地坐到另一侧太师椅上,睁着双眼尾上翘的杏眼看杯中水雾上升,直至消失。
又坐一会。
刘老太缓过来后,朝守着她的虞晚虚虚地笑了下。
“好孩子,姥姥不气了。”
虞晚把茶缸往前推了下,语气温柔又带着关心,“姥姥,你先喝口白菊花茶顺顺气,这会儿不烫了,入口正好。”
刘老太喝了两口白菊花茶,气了一场,人也没什么精神,到底是老了,有些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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