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小姐,我此次来意你应该清楚,”
傅岳深无奈地摇了摇头,“君子不夺人所,我既然已经知道这幅画对你意义不同,本不该强求,可是我别无他法。”
晏莓挑了下眉,示意傅岳深继续。
“我派人多方打听,想要寻得唐大家真迹的踪迹,历时一年的时间,我的手下为我寻来消息,可是”
傅岳深顿了顿才道“唐大家所留真迹本就不多,我能寻来的消息只有三处,一处自然是你这里,剩下的,一副在首都博物馆,另一幅,在s市博物馆。”
傅云深也有些无奈,“我手下的人查变了近五十年世界各大拍卖行拍卖古画的资料,也只有在三十年前的一场拍卖会上,出现过唐大家的真迹,正是被令祖父拍得。”
“博物馆的文物,自是不敢肖想,”
傅岳深说得诚恳,道“只有晏小姐这里有最后的一丝机会。
虽知道这古画对晏小姐意义非凡,却始终抱有一丝侥幸和不甘,只能腆颜前来,妄图以真情打动晏小姐。
请晏小姐放心,若是此次仍不能打动晏小姐,傅某必然不会再次不识趣上门打扰。”
“外祖父一声都醉心于画艺术,对国粹始终抱有极大热忱,他收集这些古画并非出自虚荣利欲,纯粹出自其对古代法艺术的热。
外祖父已经年近九十,仍不肯放下事业,近期在画的一幅画,言道始终觉得有所不足,若是此画能得唐大家半分真传,必然有意想不到的惊艳效果,每每思及都是怅然若失,如今竟然成一桩心事。”
“外祖父为学习唐大家真迹,甚至不顾惜高龄病体,日日前往博物馆观摩,甚有废寝忘食之势,”
傅岳深轻叹“我实在不忍心外祖父如此奔波,这才希望能在外祖父九十大寿的宴会上寻一副唐大家的话,将其作为生日礼物赠给外祖父。”
“若晏小姐肯割,傅某承诺,傅某欠下晏小姐一个人情,日后有事,自来寻傅某,傅某无有推辞。
令,我愿用傅家收藏的两幅古画一副张大家所作,一副由吴大家所作换取此画。”
不得不说这个条件开得相当有诚意了。
其实最值钱的还并不是他们愿意拿出来的两幅古画最值钱的是他答应的,愿意见他一个条件这个条件的价值甚至远远超过两位,大家所做真迹他能给出这样的条件,可见诚意十足
说实话他给出这样的条件,晏莓都心动了,傅家家主的一个条件,放在外面是所有人趋之若鹜的吧。
但是
“很遗憾,傅先生”
晏莓遗憾的道:“我能够感受到傅先生的诚意,但是这幅画真的不能卖给傅先生”
傅岳深脸上闪过失望之色,“是我叨扰晏小姐了”
“不过”
晏莓道“或许我这里还有个方法,不知道傅先生愿不愿意听一下。”
傅岳深愕然抬头,向晏莓,眼中惊喜之色一闪而过,“愿闻其详。”
晏莓抿唇笑了下,手上的这幅画她从始至终都是不打算卖掉的,之所以同意傅岳深的邀请,只是想要这个傅岳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会不会被白筱怜影响到,毕竟不久后,白筱怜就会跟随池昱泽前往c市,若是池昱泽将白筱怜带进傅家,傅岳深说不定就会与白筱怜产生交集。
晏莓想知道,白筱怜的这个女主光环对于中没有提及的配角会不会产生影响,因此在傅岳深没有被影响之前,想要先一步见一见傅岳深。
晏莓手上的确有榜傅岳深解决问题的别的办法,但是她一开始并没有讲这个想法告诉傅岳深的打算,她是在见到傅岳深之后,觉得他果真如资料里的一般,举止有礼,进退有度,人品端正,再者也是听了傅岳深外祖父老先生的事迹,不忍老先生留有遗憾,这才临时起意准备说出这个想法。
傅岳深双眼带着灼灼温度地着晏莓,仿佛热切地期待着晏莓给出的答案。
晏莓道“唐大家的真迹的确不好寻,但是,有些凑巧,我的手上,其实有两幅。”
傅岳深闻言一怔,晏家手里竟然有两幅唐大家的真迹
这简直令傅岳深震惊。
唐大家的真迹有多么稀罕他这个派人苦寻许久的人自然是清楚的,全国也就有两座博物馆内藏有唐大家的真迹,可是晏莓手上就有两幅,这实在是实在是
傅岳深心底对于晏氏这个家族的重量有了重新估量。
晏莓道“当年祖父拍到那副唐大家的画,并非是偶然。”
“只因家中藏有另一幅唐大家的真迹,祖父常年观摩,甚是喜,这才在拍卖会上见到唐大家的另一幅真迹的时候决定拍下。
因此我的手里现在除了当初祖父拍下的那副唐大家的真迹外,还有另一副真迹。”
傅岳深心脏狂跳,心中尽然有些激动,“晏小姐,晏小姐的意思是说,愿意将家中收藏的另一幅唐大家真迹转让与我”
晏莓嘴角含笑,“唐大家的真迹一直藏家中,世人无法得见,实在也是一桩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