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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能仅凭他现在的一脸和善,就认定他是一个好人。
这人是好是坏,还得再观察一段时间。
季延歧掩下心思,面上挂起淡笑,“皇叔一路过来辛苦了,朕已让人安排好了住处,皇叔可先去歇息一番。”
这样的热情让季经呈有片刻的惊疑,他动了动唇,好半晌才想起自已还没有行礼。
“微臣参见陛下。”
说着他便要跪下行礼。
季延歧端着君王架子,也没有出言阻止,而是看着他在自已面前行跪拜礼。
季经呈跪下行礼之后,又继续埋头说道:“多谢陛下厚爱,为微臣准备住处。”
待到他说完,季延歧才缓缓开口:“皇叔说的哪里话,朕与皇叔可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为皇叔准备住处也是理所应当。”
说罢,他上前一步,弯下腰去,伸手托住对方的手臂,将人扶了起来。
“别说为皇叔准备住处了,朕还想要留皇叔多住些时日呢。”
他轻描淡写的将凌晏秋要求他做的事说出口,收获了对方一抹不算太明显的淡笑。
可惜的是,季延歧背对着他,无缘看见他脸上的笑容。
只有正对着凌晏秋的季经呈,在看见对方时,微微皱了一下眉,眼底划过一抹探究的意味。
对方的那张脸,总让他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他们似曾相识一般。
可按照凌晏秋的年纪来看,当初他被派去北方时,凌晏秋不过才是个十岁孩童。
他们之间,不应该有交集才是。
但他这次进宫,肯定是这个人的手笔。
季延歧和他这个皇叔都没有见过几面,这么多年,只怕早就忘了他这个皇叔了。
即便是季延歧想要见自已,也必须经过凌晏秋这一关。
如今他能顺利进宫,只能说明,这是凌晏秋一手安排的。
他有些想不通,凌晏秋将自已叫回国都有何目的,所以他只能静观其变。
季经呈微微低垂下眼眸,将自已眼中的疑惑尽数掩去。
这转瞬即逝的表情还是被季延歧逮了个正着,他面上不显,心中更加确信了这两人之间是有什么恩怨。
季经呈在收回目光之后,便又弯下腰作揖行礼,“多谢陛下抬爱,不止让微臣进国都,还要留微臣住些时日,微臣感激不尽。”
“皇叔言重了。”
季延歧与他客气完,便转身看向了身后的凌晏秋。
“皇叔离宫多年,想必对这皇宫的路也不怎么熟悉了,就让凌公公带路前去住所吧。”
他这话说完,凌晏秋和季经呈皆是一愣。
随即便有一道寒光落到他的身上,盯得他脊背发凉。
但季延歧是个不怕死的,偏生还把腰杆挺直了些。
在两人都没有说话的时候,他还不耐烦的瞪了凌晏秋一眼,“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还要让朕的皇叔站在此处干等?”
凌晏秋收紧双手握成拳,看了季延歧好一阵,才收住自已的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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