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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辛苦你了。”
季延歧在他的身上蹭了蹭,鼻间尽是对方身上那令人舒适安逸的清香。
凌晏秋抿了抿唇,突然问他:“陛下是想让位给他?”
季延歧愣了一下,但心中并未有过多的惊讶。
凌晏秋有时候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能够清晰准确的知道他想要做的是什么。
这种感觉总是会让他误以为他们两个已经相识了许久。
可自已的身边,好像并没有这样一个人。
自他成为天道以来,他就是孤身一人,连个朋友都不曾有,更别提爱人了。
但他并不排斥这样的感觉,反而还乐在其中。
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仰头在对方那红润的唇瓣上轻啄一口,叹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凌晏秋神色变得凝重,眉头也轻轻蹙起,“陛下有没有想过,季经呈离开国都多年,如今才刚回国都,他该如何培养自已的势力?他拿什么和季宇望争?”
季延歧知道他说的话不无道理。
想要将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推上皇位,确实难如登天。
不过这人是气运子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凌晏秋没有窥得天机,自然不知道季经呈气运子的身份,有所顾虑也是情理之中。
可他过于凝重的神色透露着些许不对劲。
季延歧往后退了退,神情认真的看向他,直截了当的询问:“你当初把他接回国都是为何?”
“想杀了他。”
凌晏秋回应得坦然,眼底浮现出来的杀意丝毫不像作假。
季延歧沉默了一瞬,随即脸上露出几分不解,“他来国都的时间不短了,你既然那么想杀了他,怎么迟迟不动手?”
“自然是还没完全查清他杀害我全家的证据,待到我查清楚事情原委,我定要他血债血偿。”
季延歧这才想起,在先皇那一代,因为当年的帝位之争,有不少官员牵连其中,导致最后被满门抄斩。
如此说来,凌晏秋很有可能就是当年的某个官员家中幸存的公子,为了复仇才忍辱负重假扮太监,一路走到今天。
若是他的仇人是季经呈……
那他就要想办法选出下一代的气运子了。
如此也好,下一代的气运子如今年龄尚小,到时候弄到他们身边来,可以当做他们的儿子抚养。
等自已哪一天从这个世界抽离了,凌晏秋的身边也好有个人陪着。
至于季宇望这个抢夺他人气运的假气运子,他是一定会除掉的。
毕竟像这种气运子,都是和那些心术不正的天道有着见不得人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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