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时FBI为何不愿放人的理由。
国内真该学学人家呀,不要成日仅会吹嘘自己有多进步,岂料进步最多的是罪犯的凶残和犯罪的手法,但是办案人员的水准、配备和魄力呢?
“别失望,再……聪明的人,都不可能……完美犯罪,我们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他安慰她。
接下来的讨论,他总是能很快地进入状况。
自信睿智,文词精简,单刀直入标靶,令她刮目相看,但更教人意外的是他的结巴,竟没有平常来得严重。
直到她夸赞他,他才脸红地变回原来害羞、口吃的贺羲平。
“没……啦,刚……刚好是……我……知道的嘛。”
他谦虚地抓抓头,手脚一下子不晓得该放在哪里。
“是吗?”
水柔迷惑了。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羲平,你怎么下去这么久?”
标准的英文从二楼嗲声传来。
“人家昨天那件睡衣到哪儿去了啦?”
贺妙仪噘著嘴、赤著脚、甩著滴水的金发,全身仅裹了件浴袍,袒露著整条长腿和大片的酥胸,蜜般的皮肤因浸了一个小时的泡泡澡而漾著粉红。
她本来还在和他冷战的,这会儿只是因为东西找不到,暂时先取消上下下。
“呃?!”
第一次真正的面对面,水柔就瞧见如此春色,浑噩的脑袋顿空。
任何人都不会怀疑那浴袍下必是光裸的娇躯,贺妙仪的模样很难教人不误会。
“喔,对不起,你有客人呀?”
贺妙仪玩味地盯著水柔,微翘的丹唇吐的仍是英文。
好个纤柔细致的佳丽,莫怪哥哥会动心,她真的比以前那些黏他的女人,不知要好上几万倍。
嗯,八十分。
“妙仪,来,她……是……”
贺羲平朝宝贝妹妹招手,兴高采烈地想为两人介绍。
依惯例,他们的对话是一中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