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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越歌点点头,想起来她刚刚其实说过她不记得了的,许是掉下来的时候撞到脑袋了。
看她的打扮应该是大户人家的闺女,以后一定会有人来寻她的,那便先收留了她等她家人来吧。
安瑜可被他背着过了一条山岭,趟过一条小溪,穿过一片松叶林,眼前便出现一间半旧不新的木屋子,院子里坐着一位老太太,眼睛里眼白居多,只有中间一点黑色,盯着前方的土地,手上不停地剥着上一季的黄豆荚。
她旁边围着几只鸡和鸭,不时地从碗里啄了豆子吃,还有一只黑色的小狗在那里一直摇尾巴。
那小黑狗看到古越歌回来,屁颠屁颠地就迎了上来,看到他背上的安瑜可,不怎么友善地吠了几声。
“你回来了。”
那婆婆的眼睛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古越歌和安瑜可,没有焦距。
“婆婆的眼睛?”
安瑜可疑惑问道。
“婆婆看不见。”
古越歌将她放在院中的另一张矮凳上,安瑜可不小心抽到大腿,痛得龇牙咧嘴。
“你怎么带了位姑娘回来?”
婆婆歪着脑袋,尖着耳朵道。
“她从悬崖上掉下来的,幸好有藤蔓扯着,不然可就殒命了。
不过现下她手脚受伤很不方便,又不记得自己是谁,怪可怜的,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婆婆就好心让她住下吧。”
那婆子拧着眉思考了一下:“这仗刚打完,过段时间官府就会来查户帖了,姑娘这来历不明不白的,只怕到时候不好办。”
“婆婆,你原本不是还存着如意妹妹的户帖没有销掉嘛,这不拿出来用用不就好了?”
古越歌看安瑜可一直用求助的眼神望着他,小心肝瞬间就被化成了水,这姑娘的眼睛怎么可以这么水灵诱人。
婆子沉思半晌,点点头,站起身来,走到安瑜可跟前:“让我摸摸你的脸。”
古越歌忙牵过她的手放到安瑜可脸侧。
婆子摸了摸:“倒是福相,比我那苦命的外孙女好多了。
姑娘,你既然忘了自己是谁,那便顶了如意的名儿吧。”
“多谢婆婆。”
安瑜可尽量温顺乖巧地答道。
“丈夫姓姜,我姓陈,以前家中尚好时一般人叫我姜陈氏,家道中落后我便流落到了此地,我们这儿是外田村的最里边,平时来的人不多,到了农忙时节门口才会有几个人经过偶尔来讨口水喝,他们一般叫我陈婆婆。
老婆子唯一的外孙女两年前外出去镇上买毛线,就再也没回来,那段日子不平静,只怕是遭了贼人的毒手。”
“婆婆,户帖取来了。”
古越歌刚刚进屋搜了好半晌,捧出一个暗黄色的本子来,边角都皱了。
“嗯。”
陈婆婆接过户帖,抚平皱了的边角,递给安瑜可,“你看看。”
安瑜可接过看了看,她原以为她会看不懂的,可是上面的文字就是中国古代的繁体字,虽然有些字不好认,但是根据前后意思可以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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