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越歌被她一激,伸手扯下她的亵裤,那黑色的地方就暴露在了他眼前,不禁眼神微眯,一股血不知从什么地方就冲上了脑袋。
他伸出一根指头沿着那柔软的缝隙摩挲了一会儿,感觉到阵阵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湿润了他的手指。
这种感觉很陌生,但是非常美妙,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就是难以自拔。
安瑜可只知道她好想找个地方来发泄她心中的叫嚣,小手捏捏他的腰,逐渐移到下面,扯掉了他的裤头:“你快给我啦。”
这时候正是夜幕降临,月色也不错,淡淡的光撒在林子里,照在安瑜可雪白的身躯上。
古越歌直起身子看了一眼,就沦陷了:“如意,你不要后悔。”
“你才会后悔!”
安瑜可呵呵一笑,抱住了他的脖颈,两具身体重新开始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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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瑜可第二天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酸痛,脑袋更是痛得不像话。
“如意,醒了?”
陈婆婆听到里面的声响,端了醒酒汤进来,“喝吧。”
“头好痛。”
安瑜可按按脑袋。
“喝了那么大碗酒能不痛吗?”
陈婆婆没好气笑道。
安瑜可接过醒酒汤,一下子都灌了进去。
“你继续躺会儿吧,我去看看越歌。”
陈婆婆接过空碗出去了。
安瑜可听到越歌,身上一个激灵,脑袋就清醒了:昨晚上,她好像对古越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但是一想昨晚上,除了地点是屋后的杉树林,人物是她和古越歌,其他的她全想不起来了。
那她到底对古越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呢?或者是古越歌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原来在她心目中,古越歌是个纯情小男生,现在貌似已经成了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这么悬殊的转变是怎么发生的呢?她坐在床上,苦恼地想着。
“如意,你起来了吗?”
古越歌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带着些小心翼翼。
“哦。”
安瑜可随便应了一声,思绪并不在门口的声音上。
古越歌掀了帘子进来,却发现安瑜可呆呆地坐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给她换上的裹胸,两个肩头全然露在外面,上面还有一些他留下的痕迹。
但是昨夜,他还算温柔,所以只是些粉粉的颜色,并不显眼。
他心想反正也看过了,也就不顾及她有没有穿衣裳,愣了一下走到她跟前。
安瑜可发现古越歌站在那里一直没动,低下头一看才发现裹胸换过了,昨晚上好像在杉树林里沾了泥的,但是现在身上除了一些粉红的痕迹其他的都干干净净的,张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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