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兴致勃勃的春宵床暖,然而司徒岚显然是对二皇子的故事来了兴趣,而他怀里的穆婉清,虽是不情不愿,但比起此刻被男人强上,还不如满足他的好奇心可能因此而逃过一劫,所以,她的故事要从头说起。
“嗯……,我与沉黎,也就是叶名琛在半年前一次街市上相遇的……”
刚想开始诡计的穆婉清,脖子上一疼,男人的牙齿抵在她脖颈上轻轻撕咬起来。
“我在问,你与赵朔是如何认识的,旁的废话再多言,你会更痛!”
身后的男人俨然一副蛇蝎心肠,而他的威胁也奏效了。
身前的穆婉清那是又气又恼,却也只能认命的收起了这小心思,但生气的她下意识会鼓起自己的小脸缓解情绪,而那副模样被身后的男人毫无意外的尽收眼底,本该严肃的氛围,因她那可爱又可怜的小动作,穆婉清无从得知,她身后人昙花一现的微微笑意。
“我与允之一次去一小镇集市上闲逛,他的钱袋被偷了,啊!
你又掐我!”
话未说完一句,身后的男人以为她又顾左右而言他,小做惩罚的在她香乳上微微用力。
“我是否需要再提醒你一遍,说重点!”
身后的司徒岚不耐烦道,若非她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蛊人,就凭她一而再再而叁在自己面前耍小聪明,她早该被拉下去千刀万剐了。
“老伯,我说的就是重点,你有点耐心可以嘛!”
毫无作为人质那种警小慎微的意识,穆婉清现在是退可能被当做人蛊强占,进,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毁尸灭迹,这进退两难之际,而她连一丝气力都没有,只能瘫软在男人怀里,被比自己大许多岁的长辈恶劣玩弄。
“继续!”
无端被叫老这许多岁,身后的男人心中郁结,却又不愿在此与这小丫头多做无谓的争辩。
“嗯,我说到?”
话到嘴边,最最尴尬的是忘了上一句是什么,穆婉清赤裸着身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刚才还宁死不屈,但现在这故事接不上,那双有求于他的眼睛生动极了。
司徒岚从未有过这样的相处模式,男人喉咙一滞,被女人看得,差点也忘了她刚才说过些什么,“钱袋丢了。”
“对,允之的钱袋丢了,”
故事接上,女人又回头续上,“然后我们发现是个小孩子,他跑得很快,嗯~,别别别,二皇子快出来了!”
男人手上又渐渐使着力气,穆婉清又是呻吟一声满嘴求饶道。
“继续~”
司徒岚虽不喜司徒瑾桓,但父子之间,哪怕是不情不愿,也会有无数的共通之处,就像现在,男人依偎在穆婉清的肩上也饶有兴趣地听起这女人口中的故事。
“我们一路跟踪,发现他进了药铺,再出来时手中抱着包好的草药,再后来跟到了镇子外的破庙里……”
“原来,他偷钱是为了给人买药,那你猜,破庙里的人会是谁呢?”
这女人是把自己当作瑾桓了吗?他就简简单单一个问题,没想到这故事还有问有答的,“赵朔。”
脱口而出,自己还真应了女人这白痴的问题。
“真聪明!
是他!”
在现代,穆婉清虽是家庭主妇,但闲暇时间,她要么去福利院当义工,要么在图书馆为小朋友们绘声绘色地讲些童话故事,而她,模仿能力一流,那表情,那声线,一旦故事开始便会带着身边的小朋友一起遨游在一个个幻想十足又生动多彩的世界中,所以,每每她的故事时间,那是场场爆满。
而现在,应男人的要求,她又不自觉的进入了那种状态,忘记了恐惧,忘记了绝望,“他那时躺在一堆茅草上,身上的衣服快成了布缕,脏脏的头发,骨瘦如柴,那状态,让我想起来瑾桓,”
搂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身后的男人未加制止,“我是在去年在城外感染了瘟疫的人群中遇见瑾桓的,当时的他又瘦又小,明明八岁的男孩子,看着好像只有六岁的大小,他真的差点如你所愿,”
回忆起那孩子在自己怀中勉强喝药的样子,穆婉清的心就微微苦涩道,“也许你并不期待瑾桓的存在,但虽然他对你很恐惧,我们相处很长时间后,我才知道,瑾桓的恐惧下有他对自己父亲渴望,渴望你可以关注他,渴望你可以爱护他。”
“你不怕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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