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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韵脸色还是苍白的,“这是哪儿?”
谢昭摸到许听韵额上的薄汗,又看到她的脸色,还以为她病了,直到她问才知道是为什么。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解释:“我办公室里的休息室。
这里隔音好,我刚才在外面说话你可能没听见。
抱歉,害怕了吧?”
许听韵总算放松了下来,细白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手机上的那颗红宝石。
她是睡糊涂了才会觉得被拐卖了吧……
许听韵不想让谢昭知道她有多幼稚,可这也是她从小到大第二次单独出去。
以前都是跟着大伯母去外地的。
许听韵还在难为情,就听到谢昭的笑声。
她想瞪他制止他的嘲笑声,却听到谢昭说了声“谢谢”
。
许听韵怔住。
谢昭挑唇,伸手揉了下她发顶,“谢谢勺勺,第一个先想到了我。”
他像是在哄小孩子,还轻抚着许听韵的头。
休息室的门还敞开着,坐在外面办公室的徐风与打了个寒颤。
先不说谢总忽然和蔼起来的声音有多像狡诈的公狼诱骗小白兔回家,单单是把一个成年女性当成孩子一样哄,这操作他都没见过。
哪个成年人希望被当做小孩儿啊?谢总还真是不会恋爱。
徐风与摇了摇头,又打开了收藏夹里的网页,对着一份“男女相处技巧”
认真研究。
继上次他指导了谢昭要称呼许听韵为许小姐而不是太太的之后,他又得出一份力了。
休息室里,许听韵残余的恐慌和恐慌被发现的局促,竟然被谢昭这几下揉没了。
这种口吻、这个动作,只有小时候爸妈对她这样做过。
后来她在大伯母身边时,有时也想像西西那样同大伯母撒娇,可每次总会被大伯母拉到一边,语重心长地谈话。
许家的小姐不需要也不能撒娇,她要时刻端庄、明理、坚强,不然就是丢她父母的脸。
很早之前,许家家里的事就是大伯母说了算了。
爷爷因为她父母的事受了打击身体不好,家里家外都是大伯母打点。
许听韵记得牢,那几次之后再也没敢和许照西比了。
原来,被人像小孩子一样哄着是这种感觉。
许听韵刚醒来,眼尾还微微泛红,脸颊上也是粉,唇有一点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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