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后的酒精好像更容易让人做一些出格的事,这件事许听韵好像从哪里听说过。
不过她现在脑袋里总有一些奇怪的片段闪过,让她来不及思考这么多。
“你们还没有过啊?谢昭是不是不行啊?啧啧啧,我跟你说……”
脑袋里闪过一个女人的声音,烧得许听韵脸上和身上都泛着难耐的热。
似乎有一双手覆在她的手臂上,缓解了她的燥。
那双手很热,但意外地让她觉得舒服了些。
许听韵不知道自己最后说了什么,甚至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忘记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只觉得头好痛,谢昭来给她送蜂蜜水的时候,眼睛下面还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许听韵小口喝着蜂蜜水,口干舌燥的感觉才缓解了一些。
她偷偷抬眼观察谢昭,感觉他的怨念不轻啊。
许听韵还记得一些昨晚的事,现在想想,他们不会是……
谢昭单腿跪在床上,正探身去关上另一边的床头灯。
他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线衣,领口有些大,倾身时许听韵能瞟到他的锁骨、甚至更往下一点。
许听韵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谢昭锁骨上的几片红痕尤其明显。
那该不会是她干的好事吧?
现在的许听韵完全像老僧入定一般,眼观鼻鼻观着水杯,努力回忆着昨晚。
温盼姐教她的,她应该都用上了吧?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可是不喝酒,她这个怂包又不敢对谢昭做这种事。
许听韵纠结得脸都拧在了一起,越想越懊悔。
忽然脸上一痛,她看向谢昭——谢昭顶着一脸欲求不地捏着她的脸:“怎么你还愁上了?昨晚对我做的事是不打算负责了是吧。”
许听韵把他的手打掉,揉着脸颊,眼神飘忽:“什么事呀,我不记得了。”
谢昭被她气笑了,退到床边站好,开始解裤子:“行,既然你记不住,那咱们再重现一下你犯罪现场呗。”
谢昭穿着一套黑色运动裤,只有一根袋子系着,好解得很。
许听韵本想躲开的,可眼睛不受控制得往那里瞟。
温盼姐说过,亚洲男性的平均……呸!
不能再想了!
许听韵脸上又渐渐烧了起来,更不敢去看谢昭,干脆把头扭到了另一边去。
脑袋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声音,都是温盼教她的“理论知识”
。
“昨晚不是挺敢的么,怎么今天怂了?”
谢昭说着,拉着她的手就要往他身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