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黑色瞳仁转动,看着谢昭不怀好意地笑:“前几天,我看见了一张照片。”
“什么照……”
谢昭忽然想起什么,手又去掐她腰,“就非得让我好好收拾你才老实是不是。”
……
许听韵是被谢昭抱回更衣室的。
裙子下摆被他撕开,谢昭干脆用西装外套裹好她,抄小路回了房间。
说是更衣室,其实也是在后面酒店开了一间房,造型师早就等在那里了。
两人在花园里耽误了点时间,进了房间许听韵就坐在化妆镜前,任造型师摆弄。
还好,这位动作麻利,再加上许听韵是那种东方古典美人,适合淡妆,浓妆反而落得俗套,衣服都是提前挑选好的,她条件好,也不需要弄什么全身美白之类的,结束得倒是早。
许听韵换好衣服才发现谢昭不知道去哪了,她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人,准备给他打电话。
这时,造型师正好收拾好东西同她打招呼准备先离开,“过一会儿我助手会来给您卸妆的。”
许听韵摆手,“不用了,没什么复杂的东西,我自己可以的。”
今天,外公特许谢昭陪她过生日,不用回去。
所以谢昭包了这间总统套房两天。
造型师也看出许听韵的心不在焉,临走时还笑眯眯地说:“谢总和太太是真的恩爱啊。”
许听韵想起刚才进门时鱼尾裙被扯开半截,头发也披散着,一看就知道两人刚才一定是在……
虽然造型师什么都没说,还帮她整理了裙子,但这些在外人看到就让许听韵太难为情了。
这些许听韵都算在了谢昭头上,送走了造型师,许听韵扁着嘴给谢昭打电话。
属于许听韵的专属铃声在更衣室响起,许听韵挂断电话走向狭窄的更衣室:“谢昭?”
门没关,许听韵轻轻推开,房间两边挂满了衣服,都是她和谢昭的。
房间是L型的,拐角的地方有面镜子,但在门口的地方看不到。
许听韵叫着谢昭的名字往里面走,没人应答。
等她走动能看清镜子的位置时,差点没憋住,笑得前仰后合。
谢昭不知什么时候躲在了这里,下身还穿着西裤,上身正套着她的真丝睡裙。
她睡裙宽松,但还是卡在他胸口的位置,半截蜂腰和腹肌露在外面。
许听韵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来真的呀你。”
被许听韵看到,谢昭干脆破罐破摔,大咧咧地走过来:“谁刚才要看我穿裙子跳舞,还不看就不高兴不让亲?”
许听韵忍着笑,她怕谢昭恼羞成怒,“不要脸,为了、你什么都做啊。”
谢昭干脆把裙子脱掉,上身露在外面,“刚才谁吃醋来着?说我在温盼面前穿裙子跳舞,就不给你看?”
“我没说错呀。”
许听韵理直气壮。
谢昭气得咬牙,“说了是大学时候聚会,真心话大冒险我输了。
再说,当时是一个班的人,温盼肯定是从陈昼那拿来的照片。”
许听韵也没吃醋,只是为了激谢昭,没想到谢昭是真怕她生气。
心里有股异样升了起来。
这种异样,她似乎以前从来没有过似的。
许听韵细细回忆,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原来和谢昭相处的时候,这种感觉就若有似无地萦绕着她。
许听韵正在回忆,忽然,手腕被谢昭牵起。
她抬头不解地看他。
谢昭坏笑,按着她的手就往他腹肌上招呼:“你不是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