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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程小五眼睛放光,不由惊呼出声。
周溢之拿起铜板,边说道:“小五,你数银子,铜板我来数。”
“好。”
两人分工合作,在煤油灯的照射下,数着辛劳多日所得。
银子和铜板渐渐分开,在木质收银台面的两侧堆起小山。
相比铜板而言,银子数量较少,程小五很快数好,瞧着一块块的碎银子,他心中欢喜,在一旁等待着周溢之。
过了一会,周溢之也数好了,桌子上码着整整齐齐地六份串起来的铜板,是六两银子,零散的还有三百六十八文。
而程小五这边的碎银子足足有十八枚,加在一起就是二十四两三百六十八文钱。
“居然这么多!”
程小五很是高兴,这可是比在镇里赚得多多啦,他们肯定很快就可以还完欠债。
周溢之面上带笑,这么些时日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瞧着激动的程小五,周溢之提醒,“要除去若红和若兰的工钱,才算我们真的净赚的。”
程小五若有所思,之所以能赚这么多,最重要的是他们甜品的售价上涨了,想到这,程小五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在县城要卖的比镇上贵,于是,他也就问了出来。
周溢之用通俗易懂的话语解释:“镇子上人们赚得少,自然花的也就少,县城不一样,不仅房价贵,物价也贵,我们旁边这家成衣店一件新颖的衣服就要卖上几两银子,所以,我们每样甜品上涨二十文钱根本不算什么,对比其余吃食已经很是便宜了。”
程小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周溢之收好银子,锁上门,和程小五离开店铺回家,路上依旧说道:“今日所赚大头也不是甜品,而是屏风后的座位费。”
屏风后的座位他们是收费的。
两人位的桌子收费一百文,四人位的一百八十文,六人位的二百六十文。
付了座位钱,就可以畅吃店内的所有甜品,这一方法吸引了很多三两成群的客人,来喝下午茶。
屏风后两人位的桌子十张,四人位八张,六人位两张,每张桌子之间还用木质的隔板隔开,很好的保护了隐私。
就这些桌子,一天下来就给他们赚了十两银子。
“当然,还有重要一点就是,她们之所以选择在铺子里落座,除了因为甜品,更多的是因为店铺里面十分凉爽。”
周溢之这么一说,程小五就明白过来,往年一到夏天,大家都热得受不了。
程小五在镇子上都是靠凉水度日,从来没听说过冰块这种东西。
来了县城才知道,富贵人家夏日都是用冰块来防暑的,但是制冰昂贵,几日里用一回已经是十分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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