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河东村的吉树财带着吉氏族人又来到荷塘镇找吉富贵。
吉刘氏打听着吉祥带着崔衍外出要好长时间才能回来,所以才敢跟着吉树财来到荷塘镇。
天还没亮的时候,吉树财他们就上路了,借了辆小驴车拉了五个人,累得老驴差点憋过气去。
走到半路说什么也不走了,几个男人只好下车步行,这样走走停停地到了吉富贵的家门口,太阳已经老高了。
天寒地冻的,北方农村的人们,一般不出门,尤其是贫苦的百姓,外面太冷了,冻出风寒好不好的连命都搭上。
北方农村取暖主要靠烧炕,柴火也不用愁,地里的庄稼秆子,树叶子,树枝子,再不行遍地的野草则能燎一会。
只要人不懒,终究冻不死。
你说巧不巧,富贵今儿起得挺早,练了一套拳,又舞了一会棍,直到浑身汗涔涔的,才回屋擦洗了一番。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收拾了一下想去药铺看看,吉祥他们不在家,他不能不操心啊。
没有谁比他更迫切地盼望闺女归来,太费脑子了,好在商行没开门,要是商行再有交易,那不是要了老命了。
吉富贵边想边往外走,刚走到门口,正碰到吉树财他们拉着驴车停下。
吉富贵一头黑线,唉,你说在家抻那一会干嘛呐,正被人家堵家门口。
没办法,只好不情不愿地问道:“叔,你们来干啥?”
“富贵。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没事就不能来你家串门子了,你这是对长辈的态度吗?快让我们家去,缓和缓和,这老驴忒不听话,走一路累坏了。”
要不说吉树财这个人自以为是呢,血缘关系都快八竿子打不着了,还以长辈自居,有点不自量力。
王老汉斜着眼睛,看着这群像蚂蟥一样的族人,气不打一处来。
“老王,把驴车停好,喂喂驴。”
老驴听了就差热泪盈眶了,可遇到好人了。
王老汉拽过缰绳,理都没理吉树财他们,转身到了空地拴上驴。
转头进去给驴拿饲料去了,人是不怎么样,但是不会说话的牲口还是好的,能识好赖人,不能缺它那口吃的。
“富贵,你家这奴才欠管教了,怎么惯得比主人派头还大?见着人也不知道行礼。”
吉树财看王老汉理都不理他们,皱着眉头挑起刺来。
“叔,你都说是我家的了,就不劳你操心了,一般老王不这样,可能你们几次来都不消停,对你们印象不好,老王脾气挺犟的。”
吉富贵脸色不太好,这人怎么这么拎不清呢。
吉富贵这个憋闷啊,躲得这么远,还是甩不掉。
这次不知道又有什么奇怪的要求,这吉氏家族的人,是不是把他当祖宗,有事就找祖宗办,没钱就找祖宗要。
进到前院,坐下以后,富贵的小厮南星给他们端上茶,站在一边。
“富贵,让这小厮把你婶子领到后院去,老爷们商量事,一个老娘们在这不合适。”
“叔,就让我婶子去隔壁房间吧,我娘和张氏的身体都不舒服,招待不了婶子,要是得了病,更不值当了。”
吉富贵一口拒绝,娘和静儿可对付不了胡搅蛮缠的吉刘氏。
“没关系。
我正好探探病,顺便唠唠嗑,好长时间没见了,还怪想得来。”
吉富贵给南星使了个眼色,南星撮着吉刘氏就出去了。
领到隔壁,放了一大盘子从县城点心铺子里买来的软糯的点心,又沏了一壶花茶。
吉刘氏看到点心,哪还想去后院的事,狼吞虎咽地吃着点心喝着花茶,坐在舒服的椅子上,觉得这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啊,要是每天都这样该多好啊。
过继事情是泡汤了,家里还有几个孙子呢,让一个来当个掌柜也行啊,吉刘氏在这里做着美梦,那边吉树财提着不切实际的要求。
“富贵啊,我们这次来找你是族里商量好的,咱们族里的祠堂还是要盖的,我找了陈里正,里正说你要你同意他就会疏通,地是不给的,我们考虑你不是把你宅子东边的地买下来了吗?不行就用那块地盖祠堂,那地方大,咱要盖个气派的,在村里数着了,让其他姓的看看,我们吉氏家族的辉煌。”
别说富贵,就是让老黑驴在这也会听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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