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们这些年的是怎么熬过来的?”
崔衍给他爹娘买了点心倒上茶水问道。
“唉,别提了,本来觉得北地的金人已经撤离了,想赚取更大的差价,就冒险去了北地,还没到幽州,就遇到了出来抢掠的金人军队,棉花正是他们需要的,所以就连人带棉花一起抢走了。”
“我们被带到会宁府,我懂种棉花的技艺,就让我教他们的人种棉花,你娘会织布,我们还算有点用处,就没有干苦力。”
“回来报信的镖师是怎么逃出来的?”
崔衍问道,他爹自称小诸葛,怎么没有想办法逃出来。
“我们是正在歇息的时候被抢的,镖师正好方便去了,才逃过一劫。
这些年我也试着逃跑,无奈金人看管太严,没有机会。”
“镖师来家里报信的时候,说爹娘被金人掳掠了去了,生死未卜。
这些年我们商行也和北地的药材商有来往,我也拜托他们打听消息,说近一段时间金人管得比较松懈,也会放出一些老弱病残不能干活的人,我也拜托他们有消息就快通知我。”
崔衍看着刚到四十岁就老态龙钟的父母眼睛酸。
“衍儿,我们不在家的这些年你们是怎样讨生活的,行儿过得怎样?”
崔衍的爹问道,崔衍的哥哥叫崔行。
崔衍沉默了好久艰难地说:“爹娘,你们刚回来我不知道怎么和你们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
崔衍的娘不解地问道。
“镖师回家报信说你们被掳掠去后生死未卜,哥哥把我叫回家耽误了县考。
哥嫂趁我在县学的时候,把家里的东西洗劫一空,连床都搬走了。
爹娘给交的束修到期以后,哥嫂就停了我的束修,我只好退学。
就去县城的书肆做工,一边做工一边看书,准备下一年再考。
有了小侄子以后”
“你哥哥有儿子了?”
崔衍的爹听到有孙子了忽略了崔衍说的大儿子儿媳的对崔衍做的坏事。
崔衍的脸色暗了暗,眼中一丝苦涩。
“爹娘,哥嫂有了小侄子以后,想要我住的房子,说房子是爹娘的,他也有份,说给小侄子将来娶亲用。
我不同意嫂嫂就让她家的几个兄弟堵住门口打我,我只好把房契户籍贴身带着上工,邻居好心的大婶让人捎信让我回家看看,说哥哥把房子扒了,扒出的砖头和檩条买了钱,还和人贩子说好把我卖了,我只好连夜跳出来。
逃到临津县城饿晕在我岳父的铺子前,被我岳父救了,这些年一直在他们家生活,我和岳父的独女成了亲。”
崔衍不愿意说曾经痛苦的事情,自己的亲哥哥要把他卖给人贩子,他听说那个人贩子专门把长相出众的人卖到肮脏的地方,这是他永远不会原谅的事情。
崔衍说到这里,声音有点哽咽,他娘眼泪也流下来了,她的心肝宝贝被自己的亲哥哥这样对待当时怎么挺过来的,想想就心疼,更何况那时他还是个孩子。
“这个畜生,就当我没有生过他,你以后也别和他来往了。”
他娘气地骂自己的大儿子。
“都是让你这个老东西惯的,他要娶那个泼妇我是死活不同意,你说什么媳妇厉害点能管了他,你看管得是好,畜生不如了。”
“你这个老太婆说什么胡话啊,行儿做得是不对,但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呢,那毕竟是你亲哥哥。”
崔仁义很不赞成老伴说的话。
他看着崔衍的做派,他岳父家肯定豪富,能帮衬的就帮衬点大儿子,毕竟有了孙子,这可是他家的根啊。
崔衍对他爹的评语很准确,精于算计,但算计太过,到头算计了自己,要不是他不听劝阻非要冒着风险去北地,他们家也不可能散了。
“衍儿,你岳父家是做什么营生的?我看日子过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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