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人们在官衙前的老槐树底下发现了衣衫褴褛的沧州知府,他身上布满了被火烧过的痕迹,狼狈不堪,双眼呆滞无神,听到周围人骂他也只是痴痴的笑着。
他已经疯了。
更奇怪的事还在后头,沧州几户出了名的奸商纷纷捐出了全部的家产,那些仗势欺人的狗官也热情的捧出官粮,分派给灾民。
众人啧啧称奇,一时摸不着头脑,最后还是醉春楼的姑娘们给出了答案。
原来,是坏事做多遭天谴了。
没过多久,京都那边派来了钦差,将涉嫌贪污受贿的官吏都逮了起来,问斩的问斩,流放的流放,给沧州的管事班子来了个大换血,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青婵也是很久之后才得到消息的。
她和白素问一大早就离开了沧州,赶去京都了。
再过九天就是七月初七了,青婵不敢多耽搁,不眠不休的飞了一天一夜,终于抵达京都,她找了一家离皇宫最近的客栈,订了一间房。
她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眼神却一直黏在白素问身上,拍着床沿懒懒道:“素问哥哥,过来陪人家睡一觉嘛,我们晚点再进宫。”
白素问抬手将枕头砸在她胸脯上,抽着嘴角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在床边躺下,刻意与青婵拉开了距离,一夜没睡他确是困倦了,一沾枕头就睡了。
青婵见他疲倦也不忍心打扰他休息,知道自己睡相不好就没有再往他跟前儿凑,或许是被他有规律的呼吸声催眠了,她很快就睡着了,还做起白日梦来。
真是奇怪,明明是睡着的,脑袋瓜儿却很清醒,她知道,这梦境她来过,自己又被装进瓶子里了。
瓶子晃来晃去的,想来,拿瓶子的人跑得很着急,青婵腹诽道,“你都有能耐把老娘收进瓶子里了,还不会腾云?非得跑来跑去的颠得我脑壳儿疼。”
比起第一次入梦的好奇和不安,青婵显然淡定许多,她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数,“三、二、一——停。”
拿瓶子的年轻人果然停下了脚步,按照上一次的剧情,她会被托付给其他人。
青婵警觉起来,撸起袖子使劲儿擦干净了一块地方,上次做梦没能看到年轻人的脸,心里未免有些遗憾,这次她做足了准备,整个人都扒在瓶身上就是在等这一刻。
就在瓶子被交接的间隙,青婵瞅准了一处缝隙使劲儿往外瞄,终于看清了那张脸——怎么会是白素问?!
青婵心头一震,忽然被惊醒了。
清醒后,她虫子似的挪到白素问身旁,伸手挠着他的鼻子小声道:“你这个坏家伙,不好好睡觉到我梦里作甚,害得我睡不着,我也不让你好睡。”
白素问睡意浅,被她这么一挠,鼻尖痒痒的自是睡不着了,他半睁着眼按下那只乱动的手,声音是没睡醒时的沙哑,“冷少阁主,您又怎么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说完又眯上了眼睛,像极了赖床不起的孩童。
青婵又起了捉弄的心思,一会儿碰一碰他的睫毛,一会儿闹一闹他的鼻子,视线再往下挪,看到了他喉咙间的凸起,她忍不住拨弄起来。
这一碰,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开关,只要她轻轻一按,白素问便触电似的一颤,迅速清醒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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