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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真因此,他被贬官去往凉州当县令。
沈长安此人,心气正直,惯不会用其他手段,可惜,可惜。
这是京州大小官员对他的评价。
可江絮雾不知,沈长安为何帮阿兄。
前尘往事纷纷,江絮雾揪住帕子,只见眼前的沈长安与上辈子一样,沉默寡言,旁人鲜少注意到他。
前方的郎君们察觉有女郎,几人失礼赔笑拱手。
女郎们惊闻有男子,神色各异,却见他们知分寸,再看其中几个长相气质出众,掩面一笑。
听到女郎们的嬉闹声。
郎君们倒也羞赧,作揖告退。
江絮雾远远望见这一幕,不巧忘记收回目光。
沉闷的乌黑眸子,宛如粘稠的墨汁,让江絮雾不免一笑。
这举动,倒是让对面的沈长安一怔。
头一次有小娘子对他笑。
沈长安偏过目光,似在回避。
江絮雾却觉有趣,她记得上辈子这人貌似二十几都未娶妻,京州百姓私底下讨论他是不是不行。
她听到这番言论,还惊疑不定,二十几未曾娶亲,着实有问题。
眼下她正好缺这样的郎君。
沈长安无宗族,孤身一人,再加上他的秉性良善。
江絮雾蠢蠢欲动,侧身对抱梅道:“我们回去。”
“小娘子不继续赏花吗?”
抱梅惊讶,江絮雾已起身下山。
“已经赏够了。”
抱梅满脸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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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江絮雾早早起来,梳妆打扮一番后,亲自去厨房做了拿手的栗子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