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朱樱抵达倪容华的宫里时便瞧着阙靖寒与张贵妃一起坐在正殿了,张贵妃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担忧与焦急,而嘉元帝脸色亦是算不得好看。
“臣妾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
朱樱福身行礼。
嘉元帝瞧了她一眼,见她鬓角微松,身上的衣裳仍是方才看演出时的那套,可见是闻讯匆匆而来。
反观面上万分焦灼的张贵妃,却是妆容完好,鬓发整齐。
心里对她方才的话更是多了几分怀疑。
张贵妃瞧见她脸色便有些变了:“舒昭容,你如今也是身为人母之人,怎可做出如此险恶歹毒之事?”
朱樱敛眉,眼里一脉无辜:“臣妾方才听闻倪容华身子不适,恰逢皇上让小秦子传旨,臣妾才匆忙而来。
贵妃娘娘却为何这边污蔑臣妾?”
“太医今早请平安脉之际还道倪容华胎像安稳康健,腹中皇子安然无虞,怎的只是去你景阳宫听了戏用了午膳,便这般不适了呢?”
张贵妃心里最看不惯的便是她永远这样装无辜博取皇上信任的嘴脸,尽管知晓她的确无辜,但心里的火气却更甚,“方才太医诊出倪容华是食用了伤胎之药才至如此,你还有何狡辩?!”
朱樱瞧了瞧嘉元帝,他依旧神色漠然的旁观着,仿佛张贵妃与她的针锋相对与他无半点干系。
事实上每一次宫妃之间的斗争,他明面上都是这般不偏不倚的,暗地里却比谁都门儿清,只是最后揭穿与否,全在他一念之间罢了。
若是旁的人朱樱还能仪仗着嘉元帝的两分宠爱与信任,可是如今的对手是张贵妃,是曾经比她更受宠的女人,她没对嘉元帝有半点期待,只盼着他能根据证据做出决断罢了。
“贵妃娘娘这话说的是极对的。”
朱樱反而笑了,“只是这小公主生辰之宴全程都由贵妃娘娘帮衬着操持,若是臣妾有可能,那娘娘您又哪里是完全清白的呢?”
张贵妃早已料到她定会这般反咬自己一口,是以并没失了分寸,只是看向嘉元帝:“皇上,若是论口才,谁能记得过昭容妹妹的伶牙俐齿?只是方才本宫心里虽担心,也多留了几份心,哪成想燕儿替本宫去御膳房查的时候却突然遇上一个拿着包袱便急匆匆想要逃出宫的宫女,与此同时,负责每日出宫采办的公公亦是在宫外发现了重要的证人。
本宫只是命人拿下了,皇上,为了公平起见,这场审讯还是皇上亲自来可好?”
朱樱心里却有些奇怪了,张贵妃这一招确实冒险,谁人不知嘉元帝心思深沉如海,由他来审问,若是安排的两个宫人露出蛛丝马迹,反倒是自己脱不了干系了。
只是当这两个人证被捆绑上殿之时,不光是朱樱,就连嘉元帝都有些惊着了。
因为其中一个不是旁人,而是早就应该在宫外葬了的绿萝!
张贵妃瞧着殿中舒昭容的脸色,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皇上可觉得这穿绿衣的宫女极为眼熟?”
嘉元帝眉心一皱,扫了眼有些惊怔的舒昭容,沉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景阳宫伺候舒昭容的绿萝?前几日朕还得知绿萝姑娘惨遭横祸,下令送出宫厚葬了,怎的现下又活生生的跪在这里?”
“皇上,臣妾亦是一头雾水呢。”
本姑奶奶重生回来知晓未来,身怀隐身神技,专业手撕各种不服,还有那谁,收收你的口水,特么的都流到我男人的身上了。兵哥哥,你别跑,乖乖站在那里,你是本姑奶奶的...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快穿之女配只想搞事情快穿三千小世界做任务,作为炮灰女配,她只想搞事情...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
失业的物业小职员天赐,偶遇神秘兮兮的老头子雇他去当一座公寓的物业经理,据说那里美女成群,待遇丰厚,干得好还能抽取福利,他乐颠颠的签了合同,可到了公寓彻底傻眼了...
一场地震,让江山山原本衣食无忧的一家三口穿到了缺衣少食的年代。aaaa 左边是怀中嗷嗷待哺的儿子,右边是他们一家三口即将面临着黑户这个问题。aaaa 小两口同时望天,想破口大骂。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