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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樱想对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翻白眼,但觉得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了,只是本能的朝着她们话里的指示努力使劲。
“什么时辰了?”
嘉元帝在外间显得十分焦急,不断的踱着步子,时不时问着一旁的崔永明。
“回皇上,已经是子时一刻了。”
几乎是每隔一刻钟皇上都会问一次,是以他心里亦是十分着急,便想着法子转移皇上的注意力,“皇上,奴才记得当初贵妃娘娘生大公主时比这个还久的,只是贵妃娘娘那日一直在哭喊,倒是舒主子安静得很。”
“是啊,当真是安静得很。”
嘉元帝想起年幼时有一位妃嫔生孩子时一直在哭喊,他问母后,既然生孩子这般费劲,为何还要拼命哭喊,不若留些精力。
当时母后便告诉他,这哭喊不全是因为疼,更多的是要让父皇听到生孩子有多不易,博些怜爱罢了。
他勉强笑了笑,眼前这个女人,当真是半点没有这份心思。
伴随着小皇子呱呱坠地之声的,是空中绽放的绚烂焰火。
稳婆出来恭喜皇上喜得皇子,嘉元帝分外高兴的赏了宫里全上下的宫人,还命崔永明将晋舒贵姬为舒妃的旨意晓谕后宫。
朱樱拼着最后一份力气睁眼看了下刚刚落地的小屁孩,终于心满意足的昏了过去了。
嘉元帝有些心疼的替她擦了擦额迹的汗,明明没听到她喊疼,可是他方才似乎却感同身受着。
小皇子出生在嘉元五年的子时,与大齐子民一齐迎来了新的一年,嘉元帝认为这是大吉的征兆,当下便为小皇子赐名阙承轩,同时小皇子之母封为舒妃,一时宠冠后宫。
待朱樱休养恢复之后后宫的格局已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太后已是不问后宫之事,虔心礼佛了,张贵妃出现在了众人视线里,却早已没了当初的势头,仿佛这闭门思过的一年已经叫她磨平了所有的嚣张。
贤妃虽主理后宫事宜,皇上却并未有多看重,有时甚至十天半个月都不曾去永和宫一遭。
反而是景阳宫的舒妃,因着小皇子出世之后宠爱日益增加,惹得后宫众人眼热不已。
只是眼热归眼热,却丝毫不影响她们锲而不舍的阿谀的劲头。
“主子,吕才人,江承徽,万常在候在殿外求见。”
百合进来报。
朱樱点了点头:“替本宫梳洗梳洗吧,都来了好几回了,总不好次次都拒之门外的。”
只是今天她的脾气似乎有些不耐,百合刚将发髻梳好她便皱眉:“这样式太过老气,本宫瞧着堵心。”
百合只得拆了,重新梳了个,她瞧着镜中的人,仍旧摇摇头:“本宫已是皇子公主的母妃,你当本宫如今仍是垂髫少女么?!
重新再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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