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蘅所有的情绪都被阮星潋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给勾起来了,男人感觉自己的喉咙口都收紧了,他深呼吸,看着阮星潋的眼神压下来,“你是在挑衅我吗?”
“你不妨换个思路。”
阮星潋伸手,触碰着魏蘅的脸,一路用指尖勾勒出他冷峻的眉眼,“这是我在感谢你,魏少。”
感谢?
他稀得这种感谢吗!
魏蘅被阮星潋气笑了,男人下意识另一只手掐住了阮星潋的腰,她腰太细了,他不敢用力,可是又好想用力。
好想用力,阮星潋这种女人,只有用力,把她钉子一下下钉进她身体里去,才能够看见她癫狂哭喊。
她对于感受痛苦的阈值太高了,稀松平常的侮辱和讽刺,是不会让她有痛苦和愉悦的。
魏蘅感觉自己的情绪在失控,他说,“你何必要用这种方式感谢我,阮星潋,你这不是作践自己吗?还是说为了报复薛暮廷,才这样跟我相处……”
“作践自己?”
阮星潋的声音听起来像包裹着一层浓浓的缱绻蜜糖,“在你们眼里,我不过是个快死了的人,我有什么别的可以给你的,魏少?我给你钱,你要吗?”
魏蘅不缺钱。
“我给你我名下的房子,你要吗?”
魏蘅更不差这几套房产。
“我只能投你所好,观察你要什么。”
阮星潋笑着眯起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在魏蘅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低语,“可我观察你那么久,我才发现,魏少,你想要的是我。”
是我。
魏蘅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麻了一遍,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些东西,那些被掩埋在岁月里的细节,在平稳过渡的生活里从未被感知,一直到现在……
一直到阮星潋“疯了”
,他的所有感情也跟着被她牵丝似的勾了出来。
魏蘅说,“我没有这样的想法,阮星潋,是你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