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韫成不顾他的抗拒,在他唇上啄了啄,他的气息已经有些紊乱,声音也沙哑起来,“余承,你该知足的,除了你,我从来没被别人标记过。”
药是他亲口喂给余承的,他也不小心喝了些。
此刻,药效已经发挥作用,他的身体发烫,四肢软绵绵地搭在余承身上。
缓慢地帮他解开限制行动的绳子。
他抬头,瞧见余承与自己一样红着脸,心中发笑,断断续续道:“还等什么……”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余承也没听清。
深夜里,通往将军府的路上。
一辆黑色的轿车,摇晃着融于夜色。
隔着车窗,耳边似乎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
近距离观看,却只能看到两只白皙的手掌按在玻璃窗上,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那手掌慢慢攥紧,然后松开又攥紧。
过了许久许久,夜色还未消逝,时间来到凌晨四点。
祁也体内的镇定剂药效褪去,他动了动酸麻的手臂,从床上缓缓坐起。
“陆夏川。”
他轻轻喊了一声,见陆夏川没有回应,睡得深沉,于是低头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早安吻。”
他亲完陆夏川,又低着头把自己的脸贴在陆夏川唇上。
然后带着老婆给的早安吻推开房门,悄无声息地从将军府离开。
随着走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躺在床上的陆夏川睁开了眼,怔怔地盯着祁也离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离开将军府后,祁也开着车朝祁家的方驶去。
当停在一个路口等红灯时,余光却看到路旁停着的车上。
远远望去,他看不清车牌,只觉得那车和蒋韫成新买的那辆有些相似。
不等祁也仔细查看,信号灯变绿,他只好松开刹车,继续向前行驶。
当他抵达祁家时,天不过微亮,太阳从地平线缓慢升起。
祁也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将车开进车库,熄火后就一直坐在车中等待。
直到六点才看到司机来车库。
等司机开车离开,祁也立即从车上下来。
揣着把枪悄悄摸进了祁家,从窗口翻进二楼,翻进了祁商的房间。
可能是怕出什么差错,祁商把婚礼的时间订在上午。
且全程直播,婚礼现场布置得格外漂亮,听人说是祁商耐心准备了一个星期的结果。
算着这个时间,大概在他们去格尔斯州时,祁商就已经从医疗舱中醒来。
从那时,他就在筹备与陆夏川的婚礼。
坐在祁商的房间,祁也打开智脑,将婚礼的画面投放在空中,全方位欣赏陆夏川的美貌。
大堂之中,祁商推着陆夏川的轮椅,两人看起来是那么般配。
祁也攥紧手,煎熬一般盯着眼前的画面。
这场婚礼流程复杂,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
等到婚礼结束,祁商古板又守旧地载着陆夏川回了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