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不死心,还想劝戒:“不,陛下虽平日与魏征磕碰不断,但他是从心里器重魏征,所以……哎呀……”
我抑止不住轻叫一声,因为太子忽然重重地揽住我的腰,将我紧搂在他怀里。
“太,太子殿下……”
我心神摇簇,忽地警觉,抬眼四处张望,深怕被人望见。
“媚娘,我已失去称心,如今只剩你了……”
太子犹如中蛊,眼神呆滞地凝视着我,喃喃地道,“父皇杀了称心,又不肯将你赏给我,我该如何做呢……”
我在心中深深叹息,陛下的苦心,看来全被太子糟蹋了。
陛下将太子之立视为"
虔奉宗祀,式固邦家"
的大事,极其重视。
他也确实对太子极尽挽救的努力,耗费极大的心血。
陛下已清楚太子的缺点,所以才另觅良师,以匡正他的过失。
可惜太子毫不领情,完全无法体会陛下的一片苦心,已是无可救药了。
“等着吧,你终会是我的……”
太子的手臂紧紧箍着我的腰,他垂下头轻吻了下我的脸颊,他的眼眸深不见底,眸中那毁天灭地的暗黑愈发深沉,甚至还带着些许残忍的快意。
不知是因恐惧或是怜悯,我只觉寒冷彻骨,全身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陛下与太子,说穿了,其实也只是人世烟火中一对普通的父子,无边无际的钝挫在肉在骨在血脉,无私的爱有时很难获得对等的东西,爱或愧疚或思念。
不计回报的付出,恐怕只会令受者成为终生的囚徒。
我沿着青石路前行,一路高庭广院、苍松遒劲、瑶草奇花、泉流潺潺。
“媚娘。”
阿真在前头唤我。
我不着痕迹地望了望四周,几个宫人正在清扫庭院,人多嘴杂,我也不停下脚步,经过阿真身边时,我才轻声说道:““陛下命我将关外进贡的奇香‘辟寒香’送一些去东宫。”
阿真心领神会,亦不再追问。
我也不回头,迈着细碎的步子朝东宫去。
到了东宫,原想辟寒香已送到,此事便算完结,不料侍从却告诉我,太子正在沐浴,他要我亲自将香料送去,否则便拒不收下。
我推托不得,只得自认晦气,皱着眉头去了。
香罗铺地,绫幔低垂,轻纱缥缈,十数石阶层递而上,前方便是温汤浴池。
我拾阶缓缓而上,细细暖风自上袭来,水气氤氲,热气似雾缭绕,幽香四溢,暖意漫漫,烘得人惚兮恍兮,只觉全身酥软。
有几名侍女跪坐在池边为太子解衣、脱袍。
太子抬头见我入内,便轻轻一挥手,侍女们都识趣地退下了。
“太子殿下,奴婢送香料来了。”
我双膝跪地,低垂着头,见太子毫无反应,便又说了一遍,“太子殿下,奴婢送香料来了。”
太子仍是没有半点动静,我便壮着胆子抬头看去。
只见太子已脱去衣物,全身没入温水中,双臂大张,背靠着池壁,微闭双目,似是十分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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