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又羞红了脸,声音轻若呢喃:“花妖……姐姐,姐姐……”
我眉眼一挑,轻撇嘴:“此处无人,你大声些叫。”
李治怯怯地转头四孤,而后朗声大叫:“姐姐!”
“呵……”
我掩口轻笑,转身再不理会他,快步朝前去了。
“姐姐,你还未告诉我,你有什么法子啊?”
李治在后急叫,我却置若罔闻,仍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母亲与陛下的那段孽情,成为刺进我心中的一根刺,痛入骨髓,却拔之不出。
而我能做的,便是将那刺慢慢变成心的一部分,成为羽翼,便可展翅,也能笑傲。
母亲引得陛下险为她折腰,我亦能。
对岁月的复仇,最痛快淋漓的莫过于此。
宴会之上觥筹交错、笑语盈盈,好一派宾主尽欢的气氛。
陛下坐在御席之上,突利可汗坐在他的侧手边,而那个令我咬牙切齿的怒战,居然也随坐在旁。
突利可汗望见我,先是惊得半天合不拢嘴,而后却倏地释然。
而怒战只轻瞥了我一眼,并未多瞧我一眼,似乎从未见过我。
这个怒战,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呢?突厥人既来到长安,那个库摩是否也会到此?而母亲呢,她如今身在何处?
在我走神的这点功夫,突厥使节已令怒战与另一名突厥女子献上了舞蹈。
陛下微颔首,赞叹道:“突利,看来你们突厥男儿不仅骁勇善战,也精通音律。”
突利谦逊地答道:“陛下过奖了,我们都是粗野之人,难等大雅之堂,倒是大唐歌舞闻名,不如请哪位王子舞上一曲,也可令我等开开眼界。”
“恩……”
陛下稍一沉吟,而后唤道,“恪儿。”
“是。”
李恪随即会意起身,一袭白衣在大殿的风中飘摇。
怒战忽然开口:“吴王殿下要亲自舞剑,是我等的莫大荣幸,只是一人献舞似乎有些乏味吧?”
“也是。
恪儿,你便在殿上挑一人与你共舞吧。”
陛下微皱眉。
“媚娘……”
李恪站在殿中,青纶如玉,白衣如雪,朝我缓缓伸出手。
我略感讶异,却毫不犹豫地起身,向一旁的侍卫借了佩剑,不看周遭人审视的目光,漫步走到他的身边。
乐起,舞起。
李恪长空舞剑,威然起舞,宛若游龙。
拔剑扬眉,是何等豪情快慰!
我亦剑舞狂飞,剑走轻灵,时缓时疾,时起时伏,云烟四起,如丹青零落,横涂竖抹,飞扬殿上。
高手比武过招,是以静制动,剑是武器上品,极尽飘逸灵动之致,我们两人对舞着,纯如水,素如墨,光影眩迷,灵光逼人,一切美艳不可方物,剑气中舞出千古柔肠。
只在一举手一投足中,尘嚣、世俗,便离我们远去了。
我瞥见一道银光从我发上飞出,那是我的银簪。
黑发乱在风中,遮住了我的眼睛,神迷如雾,像笼着轻纱的绮梦。
乐曲在此时嘎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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