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笑了笑:“三大坊主事你打算怎么办?听说今日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这罪证都在这儿,削职抄家,交给刑部按律处罚吧”
,范闲揉揉眉心:“看样子三天不到,他们就肯定按不住了,到时候一水儿都办了。”
李承泽略略一寻思:“这三人的罪名,掉脑袋都不算冤吧。”
“我觉得,这仨人你用来杀鸡骇猴,最合适不过了。”
李承泽手指敲着桌案说到。
范闲何尝不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只是心里还是报了一丝丝和平演变的想法。
“若是他们真安安分分把银子补了回来,你也确实不好发作了,不过那样只是扬汤止沸而已,日后肯定还有祸患。”
李承泽脸上露出一丝狡黠:“可若是他们没领你的好意,甚至罢工闹事,那可就算是罪无可恕了,也正好给了小范大人你一个彻底清查的由头。”
范闲暗暗寻思着自己手里的底牌,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也罢,这三个主事的也该着掉脑袋,底下的那些司库只要把银子退干净了,就给他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李承泽点点头,没再说话,低头继续翻着那些书信密报。
范闲伸手拿了个杏儿吃着:“你那边呢,怎么样了?”
李承泽挑出一信纸张来晃了晃:“差不多了,当初在长公主身边插的钉子,没想到这时候能派上用场。”
三日令下去的两天时间里,范闲带领着王启年,四处巡查工坊,渐渐熟悉了母亲留下来的这个内库。
而官员司库们,有的规规矩矩交回了赃银,准备重新做人,有的暗中举报同僚的不法之事,想谋个检举有功,但更多的人是,围在三大坊主事那里,暗中商量着什么。
第三天的中午,副使连同几名官员惊惶跑进来:“大人!
三大坊……罢工了!”
瞧着这些官员如临大敌的样子,范闲心中反而有一丝兴奋:“好!
果然没让我失望!
弄出这么大个动静,正好!”
范闲带这转运司的官员们,兴冲冲来到甲坊,见坊中悄无人声,进行着无声的抗议。
而此时,高达和六处的剑手,还有一营官兵在大坊外等待消息。
范闲进了坊内,瞧瞧四周,工人们脸上挂满了惊恐,这底层工人自然不知道为什么停工,范闲开口道:“今日为何没有开工?”
那萧主事上前来:“回禀大人,昨夜雨水太大,把炉子浇熄了,冲坏了设备,因此没法开工。”
这主事还寻思着找个客观理由,拿罢工来跟范闲谈判。
哪有什么谈判,范闲等的就是你闹事,正愁没机会杀,偏还要送上门来:“甲坊的炉子湿了,难不成乙坊的纺机也能生锈?这么凑巧三大坊都开不了工?”
“来人啊”
,范闲拍拍手:“拿这萧主事的血,给我暖暖炉子!”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简介纪宛恬怎么都没想到,曾经无意的一番善举,竟意外救下了陆灏临的宝贝弟弟。当他携着支票,死缠烂打非要报救弟之恩时,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拿走把你的支票拿走我救人不图回报,请不要侮辱我的初心...
文案汐汐做了一场梦,梦见她是小说里女主的堂妹,她的爸爸是个喜怒无常,不时会发疯的反派。小说里,汐汐小时候不小心被妈妈弄丢了。回去之后,因为憎恨妈妈偏心,所以欺负性格懦弱,看起来不聪明的弟弟。因为讨厌...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