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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叶灵儿中了药,你又干了什么,怎么她的衣着不整,我们进去的时候你们俩抱在一起干什么!”
叶重大声呵斥道。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
范思辙也火了,他看叶重不爽很久了:“我是救人的好吗?我给她浇点水想让她清醒一下,我又没干什么,我不抱着她难道我把灵儿扔在地上吗?”
“你!”
叶重气得火冒三丈。
“思辙,不得无礼。”
范建走上前去,没等庆帝开口,伸手扶起了范思辙。
“叶师长请息怒,犬子言语冲撞,还请见谅”
,范建转身看着叶重:“我相信我的儿子,他绝不会做什么越矩之事,还望陛下彻查。”
太子心里想着,此事有些古怪,怕是很难再栽到李承泽身上了,正想着,皇后却心急开了口:“陛下,我刚刚听叶小姐说,此事似乎事关二殿下?不知……是否该查一查啊。”
郡主听到此话不大愿意了:“二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如此行事的!”
太子心下一紧,心想母后你也太着急了,却也没法子开口阻止,庆帝瞧着太子脸上神色细微的转变,自然心里能猜到点什么:“好啊,那就传老二进宫吧。”
李承泽来到殿里,见乌泱泱好多人,心里更踏实了。
进来给庆帝行礼:“不知父皇召我来所为何事?”
“今日叶家小姐遇险之事,可和你有关?”
庆帝眯了眯眼问道。
“陛下若说叶家小姐之事,儿臣不知,但若是凛枫台之事,儿臣倒是能说上一二”
,李承泽意味深长地看了太子一眼:“毕竟,今日太子邀我至凛枫台一叙,还特意嘱咐了要独自前往,却不知与叶家小姐有何关系。”
太子急忙上前一步:“二哥休要攀咬他人,我从未相邀,今日在母后宫中一步都未曾踏出!”
李承泽瞥太子一眼:“太子殿下当然不用出门,我猜想您目的就是为了把我和叶家小姐关在一处,扣给我一个图谋不轨的罪名罢了,不然怎么会特意派人到叶家去报告此事呢?”
“你有何证据,在此信口雌黄?”
太子心里有些发慌,但还强装镇定:“我对此事一无所知,何来报信一说!”
李承泽面向叶重:“叶师长,不知可否让您家那位家丁,来看一看,能不能认出这报信之人?”
叶重指了指身边的一个侍从:“就是他见过那人。”
“好。”
李承泽向庆帝拱了拱手:“请陛下准许报信之人入殿。”
庆帝点头默许,李承泽拍了拍手,一个黑衣人,拖着那个被扭断脖子的尸体进来,跪在殿门口,向庆帝行礼。
庆帝挥挥手,叶家侍卫上前看了看:“没错,就是此人和我说小姐之事的。”
“太子殿下,可还认得此人?”
李承泽笑着问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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