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刑部大牢里掠过几个人影,击倒了看守的狱卒,直奔关押礼部尚书郭攸之的监室而去,这一行三人,皆是黑衣蒙面,到了监室门口,见郭攸之卧于席上入眠,抬手斩了锁门铁链,刚要推门而入,从梁上坠下一铁笼,将这三人罩住。
监牢深处,十几个鉴查院官员开道,影子推了陈萍萍缓缓出来:“还真是有人费心,要来刺杀这礼部尚书大人啊。”
陈萍萍转头看向被惊醒的郭攸之:“大人莫惊,行刺之人已经抓住了,您安心休息吧。”
然后挥手示意将刺客带走,却见这三人立刻拔刀就要抹了脖子,影子出剑砍断一人手腕,其余两人则是倒在血泊中,当场毙命。
翌日早朝,庆帝听闻行刺一事,命鉴查院严审刺客。
朝中也有不少官员借机为郭攸之求情,说郭家是忠臣之后,一直忠心耿耿,不过遭小人利用,还请陛下网开一面。
退朝后,庆帝命人宣范闲进宫。
范闲走进太极殿,看见太子和李承泽已经到了,随即见陈萍萍也被推了进来。
庆帝抬了抬手,问陈萍萍:“怎么说?”
“刚开始是咬死不松口,后来换了种问话方式,他也就开了口”
,陈萍萍瞧了一眼李承泽:“刺客说是奉二殿下之命,为国除奸。”
此话一出,惊得李承泽一身泠汗:“陛下,这分明是有人陷害于儿臣,儿臣对此事一无所知!”
太子此时接了话:“二哥知不知情我不知道,只是这郭攸之虽被下了狱,但陛下并未撤职查办,且听闻近日礼部侍郎,想要接手尚书一职,正到处奔走。”
太子起身凑到李承泽面前:“这礼部侍郎,是二哥的人吧,二哥还真是为手下扫清障碍呢。”
“一派胡言!”
李承泽一甩袖子:“郭尚书在大牢中,侍郎已经掌管礼部事宜,何须出此下策?”
陈萍萍摆了摆手:“二位殿下莫急,要知道,这三名刺客,其中两人的后背上都有三个小红点,在左侧肩胛骨上,呈倒三角排列。”
陈萍萍转过轮椅面向庆帝道:“昨夜查了资料,在左肩胛骨点三个红点,是信阳下城外,少数村落里的一种成年仪式,从痕迹上看,不是新点上去的,故而其中两人应当就是信阳下城之人。”
“信阳?”
听闻这两字太子一惊,庆帝拢了拢袖子沉思片刻,转头问范闲:“你觉得如何?但说无妨。”
范闲忙拱了拱手:“若说信阳,此事所指,陛下自有裁断,只不过……”
范闲看了看李承泽:“太子之言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信阳远离京都,诸事不便,许是有人接应也未可知啊。”
“陛下!”
李承泽急上前:“陛下明鉴,此事儿臣真的不知,儿臣没有理由取郭尚书性命。
长公主派人行刺杀之事,若说在京城接应……”
李承泽盯着太子:“也不该是我来接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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