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无妨无妨,里边请,里边请。”
付正拍拍季父的肩膀。
两人有说有笑的向府内走去。
付夫人挽着季母的手臂,眼里已然有些不舍,她道:“我儿性子有些娇纵,若说了什么错话,还请亲家母不要介意,直接同她说出来便好。”
“芫清是个好姑娘。
莫说思年了,我与夫君仅仅见了几面,也是喜欢的。”
付夫人没说什么,笑着拍拍季母的手。
付芫清在屋内打扮了许久,髻换了一个又一个,最终还是换回了平日里最常打扮的样子。
最后要涂口脂了,也不知怎么着,她将手伸到了不久前给季思年涂过的那盒。
被她放在桌子上,盖子都还没拧紧,打开一看,中间正是她早上留下的手指印。
“小姐,要涂这盒吗?”
文竹伸手想要接过去,“你平日里不是不爱这种浅色吗?要不就是红艳艳的颜色,要不然什么也不涂。”
文竹又道:“不过奴婢记得这盒是你去买的第一盒口脂。”
记得,是记得的。
这是她及笄后跑去店里挑了许久的口脂。
可用了一次后便不喜欢了,一直没扔。
付芫清摇了摇头,转而拿起了另一盒正红色的口脂,“用这个吧。
今日是好日子,得喜庆些。”
过了会儿,付芫清才向正厅走去。
“伯父伯母。”
付芫清微微欠身,又喊道,“爹,娘。
大哥,二哥。”
季父季母笑呵呵的点头。
彼时,季思年也带着婚书到来。
入目的是熟悉的装扮。
付芫清眼神瞥到季思年的肩膀,刚才他行礼的动作有些大了,也不知伤口扯到没有。
相比付正夫妻的坦然,季父季母则显得有些激动,眼眶盈满泪水,像许久未见到季思年一般。
“父亲,母亲。”
季思年向付正夫妻行过礼后,才转身看向他们。
季母收了收神色,微微颔。
付正道:“人齐了,那就先坐吧,啊,都坐,都坐。”
季思年和付芫清被安排到了主位,付芫清坐在他的右侧,恰好是肩膀没伤的那边。
付芫清隐在桌下的手在季思年手上写了一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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