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单方面的殴打并不能使内心的疼痛得以缓解,他压在易玄身上,拳头每落在对方身上一下,感觉都像在用刀反捅自己!
“够了!”
易玄大喝一声,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楚沉晏,艰难地翻身坐起来。
经历了带着绝望和悲愤的痛殴,易玄两颊红肿,嘴角渗血,颈间和身上全是惨烈的痕迹。
“楚沉晏,你冷静一点!”
被他大力推到旁边的男人没有吭声,只是低着头静静地垂眸望着地上。
易玄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这才注意到楚沉晏按在地上的手掌下方,正有刺目殷红缓缓向四方散开。
“沉晏!
你的手……”
楚沉晏惨然一笑,拒绝易玄伸过来的手,摇摇晃晃地从地上艰难站起。
他举起手,刚才被易玄那么一推,他身体失衡,下意识撑住地面。
他的动作过猛,台灯的琉璃碎片深深扎入了掌心,鲜血正从绽开的皮肉间汩汩流出,有些滴落地面绽开,有些顺着手腕流向袖口。
楚沉晏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似的,木然地将碎片从手掌中拔出,随手丢到地上。
他的目光下移到袖口大片血迹的中央,那紧紧锢在他手腕上的东西。
随即他不顾自己流血的创口,用另一手将那冰冷的、沾满鲜血的东西摘下,狠狠地向易玄砸去!
冷硬的铂金手表猛地擦过易玄的脸,在上面留下一道血痕,最后在与地面撞击中发出“砰”
的一声巨响,宝石玻璃镜面瞬间碎裂无数。
“你去死吧!”
楚沉晏一步一步向后退去,冲易玄发出决绝而凄厉的大吼:“易玄!
你去死吧!”
第24章
打开灯,楚沉晏浑浑噩噩地跌坐在沙发上。
许久,他才发现自己离开那噩梦般的房子后,竟然下意识开车回到了两人现在居住的爱巢。
他瘫软着,身体麻木,吸进肺叶中的每一丝冰冷空气都刺得他浑身疼痛。
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尤其是当他坐在他和易玄共同的家里,这种感觉尤其鲜明。
明明房子的空间极其宽敞,他却异常清晰地感受到了易玄留在这里的气息。
那他深爱的熟悉的清新味道,此刻就像无形的手般死死地攥着他的心脏,令他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正因为抱着期待,才会在美好被撕碎时更加难以接受。
楚沉晏的脑海中又浮现起易玄和陈西交缠在一起的画面,那两人同样年轻,和当年的他们一样,拥有着释放不尽的激情。
自己现在在易玄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楚沉晏疲惫不堪地想。
今天刚好是他三十三岁生日,明明是男人的黄金年龄,可是和那两人一比,他的确老了。
落地窗外,夜幕中绽放着一簇簇庆祝新年的绚烂烟火,男人无神的双眸之中倒影着五光十色的光影,更显落寞。
他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僵硬的脸,触手的是一片冰冷潮湿。
不知过了多久,楚沉晏缓缓地撑起身体从沙发上坐起来。
他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四下走着,最终目光落到了高尔夫球具上,随手从中抽出根球杆握了握,掌心的伤口顿时传来阵阵刺痛。
楚沉晏又来到酒柜前,仔细地选了瓶珍藏了许久还未来得及品尝的美酒,这才转身把瓶子稳稳地放在旁边的桌上。
他闭上眼睛,双手撑着桌沿站了许久。
死一般的沉默后,楚沉晏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眸,两臂肌肉绷紧,双手骤然发力,金属球杆破空发出凄厉的尖啸,随即空间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碎裂巨响,空气里顷刻间灌满浓重的酒精味……
周衍到的时候发现楚沉晏家的大门半敞着,推开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房间里像是经历了一场可怕的风暴洗礼,触手所及的地方都宣泄着男人的怒火与绝望。
客厅中茶几、装饰柜、桌椅板凳四散倾倒,原本摆放在上面的餐具、花瓶、装饰品,墙上的画框、挂件悉数碎落在地板上,酒架上所有的酒全部被暴力打碎,酒液淌得满地都是,大堆残片中间躺着一根沾着干涸血迹的高尔夫球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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