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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汐清扭捏,她舔唇:“去你卧室说。”
段寻霜脸上蒙着的绸缎下移了些,她抬手挡了挡。
“好。”
一如既往的没有多问。
卧室内,段寻霜歪着头,单手撑在下巴,悠然自得地面对着不远处,不知是站着还是坐着的女人。
沐汐清按耐不住又难以启齿,磨蹭着说不出话来。
段寻霜也不着急。
“你开会的时候,眼睛疼吗?”
沐汐清突然道。
猝不及防,许是没料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段寻霜很明显地顿了下,片刻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开了两个小时的会,我眼睛一直睁着。”
“会有点疼。”
女人带着些狡黠,“但是,没有人发现我的异常。”
沐汐清心里瑟瑟的,她小步走到段寻霜身前,慢慢取下对方眼睛上的绸缎:“我帮你换。”
段寻霜趁此机会握住她的手,指腹抵在腕骨,刚被扯下绸缎,眼睛湿湿的,睫毛上挂着没吸收完全的药膏。
沐汐清被桎梏住。
“你还没说你的事。”
段寻霜掌心的力卸去,松松垮垮地圈着女人的手腕。
沐汐清随便甩一甩,就能将手收回来。
“段寻霜。”
沐汐清叫她的名字。
“我在。”
段寻霜。
心跳加速,撞击着胸口,沐汐清甚至能听见自己逐渐加深的呼吸声。
段寻霜镇定的表情染上疑惑,眉心不自觉地皱起:“有人欺负你了?”
沐汐清心中委屈更甚,可以忍住的酸涩被提起,就成了情绪的催化剂。
“不是……”
声音带了明显的哑和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