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澜,我们不走云州过好不好?”
夜怀央轻蹙着眉头,眸底一片柔软的波光,似怜似痛,欲语还休,楚惊澜沉默了片刻,忽然收拢双臂将她压至胸前,然后重重地吻了下去。
“……惊澜?”
他的吻来得又凶又急,犹如狂风过境,瞬间将她心中的担忧绞得稀碎,只剩点点惊讶。
她勉强扯开些距离,才抬起眼帘就对上了那双深黑的眸子,细细看去,竟有温柔光芒闪烁,仿佛穿透了遥远星河终于与她相遇。
“央儿,幸好我们只差了这六年。”
楚惊澜垂首注视着她,眸中深情浓得化不开,夜怀央一时竟愣住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粉唇抖了半天也没抖出一个字来。
六年前他在北地养伤,她还是个孩子,纵然轨迹交错却无法共行,而六年后他回来了,她也已经亭亭玉立,一切都刚刚好,从江水中把她救出从而结下的缘分,到今日终于开花结果。
他说幸好,是不愿再多错过她一秒。
这句话缓慢地落进夜怀央心底,又转了几圈才悠悠停下,她也终于后知后觉地品出了味道来,霎时间,眼前一片模糊。
她像个孩子般在他身后仰望了如此多年,如今他终于回过头来看她了。
“六年已经很长了。”
她哑声说。
“我知道,不会再有了。”
楚惊澜轻轻吻去她颊边的两串水珠,动作温柔到无以复加,俨然把她当作了最珍贵的宝贝,她的心房剧烈搏动,仿佛从云霄走了一遭,微微偏过头,恰好贴上那双刀削般的薄唇,这下便再也分不开。
窄门厚帷,星灯杳渺,车外风雪一程又一程,灭不尽车内奔腾的野火。
“央儿……”
楚惊澜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充满了引诱的气息,舌尖从她耳垂扫过,一路加温点火,最后在颈侧烙下一枚滚烫的粉印,她倒抽了口凉气,哆哆嗦嗦地开口:“惊、惊澜……”
“叫夫君。”
夜怀央反应迟钝了半秒,刚要张口却再次传来麻痒的感觉,这次移到了锁骨!
她蓦然咬紧下唇,将那声涌到嗓子眼的娇.吟咽了回去,同时睁大眼睛看向楚惊澜,惹来他一阵低笑。
“怎么了,你平时不是最喜欢这么弄?”
她是喜欢这么弄他,可当他还施彼身之时她才知道这有多磨人!
“夫君,我、我错了……”
“知错很好。”
楚惊澜抬手拨开她额前一缕碎发,轻如微风拂过,却在下一秒闪电般扣住她的手腕并反剪至身后,同时俯下了身体,“可惜晚了。”
夜怀央的心跳倏地漏跳了好几拍,还未来得及惊呼胸前便骤然一凉,紧跟着滚烫的唇息就喷洒了过来,她陡然惊喘,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胸前扩散,如潮似浪,迅速蔓延至全身。
“夫、夫君……别……”
楚惊澜抬起脸,眸中滚动着深浓的欲.念,还有一丝细微悦色,“那天不是说要把我吃干抹净?遂了你的愿便是。”
他都听见了!
夜怀央脑子里嗡地一声响,双颊迅速染红,在昏暗的光线下宛如一朵待撷取的花,娇艳而诱人,看得楚惊澜欲.火大动,再次埋下头攻城掠地般攫取着她的甜蜜,每一下都准确地压在了她的敏感处,令她为之颤栗。
他怎会对她的身体如此熟悉,明明从来都不碰她的……
楚惊澜瞧出她目中的疑惑,倏尔勾唇一笑,伸手探至她裙底,隔着亵裤轻轻拨弄着柔嫩的花瓣,像当初她诱惑他那般幽魅地问道:“这样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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