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谦仿佛松了口气:“属下遵命。”
奚梓洲仰头一笑,头顶的发带被他甩得往后飞起——歪歪扭扭地大步走去,掏钥匙开门进去了。
韩谦没有跟上,只是站在门外静静地监视着。
这扇铁门不能从里面锁起,无论他看到什么不应该发生的事,都能立刻开门进去……阻止。
这地方平时自然有人轮班在看,只是奚梓洲有时候喜欢用点小玩意儿什么的,他非亲自看着不可。
虽然他确实很不喜欢。
门上的小洞只圈住了牢房的一部分,从门洞往里看的效果,就是其中的人给放大得仿佛近在眼前。
韩谦的眼力还好得很,他不但能看清楚奚梓洲的没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连奚梓洲隔着衣袖捏出那根碧油油的针的时候,他也能把那针头上闪着的荧光看得一清二楚。
那针还是奚梓洲花了半天工夫说服他做的,说是要吓唬吓唬萧晏。
找根两寸的长针磨圆针头容易,但是要在针上涂上染料,使之看起来像是淬了剧毒的毒针,就没那么容易了。
好容易捣鼓出来了,韩谦就不由得感叹自己老了,手艺也没年轻时候那么精了。
他在宁王府替皇帝父子当探子,王府里终究不似江湖险恶,这许多年下来,许多当年的拿手功夫都放下了。
前晚他和整个院子里的人居然被人悄无声息地迷倒了;亏了人犯还在,小皇帝没有多怪罪。
要是有个什么闪失……
韩谦的一转念之间,奚梓洲已经风情万种地坐在了萧晏的床尾。
萧晏正盘着腿打坐,听到了动静便睁眼看了奚梓洲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摆明了不想再理睬他。
奚梓洲凑上去,对着他落在额前的一绺头发吹了口气,“将军?”
萧晏不动。
昨晚看到那几个人之后,他就决心以后再也不能和奚梓洲“那样”
了。
如果奚梓洲的自甘堕落,只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一场表演……
奚梓洲叹了口气,侧身斜坐,整个人都靠了上去:“萧将军昨晚还那般尽兴,怎的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萧晏还是不动。
昨晚他是有目的的,而现在,他已经知道结果了。
没有必要再纠缠下去。
奚梓洲扬起衣袖挥了挥:“你放心好了。
昨晚,你把我弄成那样,我少说要歇个两三天才能再寻欢作乐……”
萧晏的眉毛跳了跳,还是不动。
——既然不是为了……那今晚他还来做什么?
奚梓洲突然怒指萧晏:“将军,你该不是为了不想让我再来打搅你,干脆尽兴一场,把我捅个稀烂,你便可以一劳永逸吧?倘若真是如此,我可告诉你,我有皇上御赐的伤药,只要我愿意,明晚就来也没问题!”
这回萧晏的眉毛跳了三跳。
但仍旧不动。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简介纪宛恬怎么都没想到,曾经无意的一番善举,竟意外救下了陆灏临的宝贝弟弟。当他携着支票,死缠烂打非要报救弟之恩时,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拿走把你的支票拿走我救人不图回报,请不要侮辱我的初心...
文案汐汐做了一场梦,梦见她是小说里女主的堂妹,她的爸爸是个喜怒无常,不时会发疯的反派。小说里,汐汐小时候不小心被妈妈弄丢了。回去之后,因为憎恨妈妈偏心,所以欺负性格懦弱,看起来不聪明的弟弟。因为讨厌...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