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谦跟了奚梓洲许久,奚梓洲炮制犯人的花样他也都见过,可是还没听过哪个犯人叫得像萧晏这么惨、这么让人毛骨悚然的。
他眼睁睁地看着奚梓洲把那针从萧晏命根子顶上一气刺到底,萧晏那一声惨叫从门上的小孔中传出来,几乎刺破了他的耳膜。
虽然他是个太监,却本能地、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
观者尚且如此,被插的那个,早已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痛得几乎魂飞魄散。
萧晏在那一瞬间,只觉自己被一根冰柱从骨头里面刺过——从头顶穿刺到了脚底。
奚梓洲之前实在太温柔,手上□□得太合他的心意,这一刺,当真是直接把他从温柔乡里抛进了油锅。
萧晏眼前一黑,张大了嘴巴一声惨叫,之后便合不上嘴了。
一团又臭又硬的东西把他的嘴巴塞了个严实,之后,他便只能发出一阵含混的“呜呜呜”
的声音。
听起来,却更为凄惨。
在惨叫的同时,萧晏握紧了拳头,十个脚趾反复地蜷起又松开;四肢挣扎着击打在草席上,浑身颤抖。
然而那个地方被奚梓洲紧紧地禁锢着,长长的针仍旧插在里面,刺激着他最敏感最细嫩最经不起碰触的内壁。
整个身体的触觉被疼痛占满——那一刻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闻不到……就连跨坐在他身上的奚梓洲,仿佛也在瞬间失去了身体的重量。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萧晏才缓了过来。
奚梓洲的脸在他的上方慢慢地变得清晰了,奚梓洲的嘴唇动了动,那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将军,觉得怎样?”
“呜呜呜……”
声音痛中带怒。
“看上去好像还不错嘛……你看你,怎么就出了这么多汗。
臭。”
“呜呜呜……”
萧晏又徒劳地挣扎了一番,发觉衣服果然全都贴在了身上;大颗大颗的汗沿着额头流进鬓角浓密的头发中,痒痒的。
最初的痛渐渐地消散了些。
萧晏抬起的头重重地砸在床板上,哀求地看着奚梓洲,盼着他早点把那根该死的针拔出去。
奚梓洲居然像是看懂了他的眼神似的,下巴一挑,脑袋一偏:“不行,咱们才刚刚开始呢——将军,现在我可要问你话了,你知不知道有人给你送了这么根针?这针上的药是做什么用的?”
说着,手指捏起针尾往上一提,又迅速地把它按了下去!
“呜……”
萧晏再次紧闭两眼扬起了头,身躯狠狠一颤,仿佛是条被扔到了油锅里的活鱼。
萧晏的反应令奚梓洲兴致高涨。
他此时的笑颜比云嘉城头晴天时的夕阳还要灿烂,当中带着种极致的满足。
白齿红唇配上这笑,当真动人心魄。
萧晏在第二波的疼痛中缓过来时,便被这笑把仅余的魂魄也勾了去。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简介纪宛恬怎么都没想到,曾经无意的一番善举,竟意外救下了陆灏临的宝贝弟弟。当他携着支票,死缠烂打非要报救弟之恩时,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拿走把你的支票拿走我救人不图回报,请不要侮辱我的初心...
文案汐汐做了一场梦,梦见她是小说里女主的堂妹,她的爸爸是个喜怒无常,不时会发疯的反派。小说里,汐汐小时候不小心被妈妈弄丢了。回去之后,因为憎恨妈妈偏心,所以欺负性格懦弱,看起来不聪明的弟弟。因为讨厌...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