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我想办法,去找姑父商议商议,看他们自己有什么想法没有——这次他们家出事,萧晏要是被杀了,他们也多半是非杀即放的命,我看,他们会配合的。”
朱兴翰面露喜色:“当真?倘若真的能保他家人无恙,他一定肯跟我走的!”
姬博陵看着他密布阴云的脸毫无预兆地变成一派阳光灿烂,心想这小子还真是天真好哄;只得安抚地点点头。
“当然。
我这就想办法找姑父去——”
忽然那暗室的门忽长忽短地响了几下,姬博陵几乎是惊跳而起。
拉开门,却见是伺候自己的小书童钟罄。
钟磬一眼瞥见密室里的朱兴翰,又垂下眼帘只当什么都没看见,恭恭敬敬地说:“少爷,宫里来了位公公,说是带了皇上的口信来给您。”
姬博陵回头看了一眼朱兴翰,压低声音:“我去去就来。”
说着关上门,钟磬正探头探脑满脸疑惑而兴奋地打量着朱兴翰,被关门声震得吓了一跳。
朱兴翰隔着门,隐约听到钟磬在姬博陵离去后自言自语:“怪不得少爷这几天都不去飞仙楼了……”
想了半天之后终于明白了钟磬说的是什么,不禁一身汗毛倒竖。
片刻之后姬博陵回来,边关门边说:“糟了——皇上要我跟他去皇陵——”
回头只见朱兴翰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利刃正对准了他。
姬博陵吓了一跳,退后贴着墙站住,两手交叠挡在身前:“我的小祖宗……你这又是干什么?”
朱兴翰握着匕首的手紧绷得关节发白,“我问你,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欢去飞仙楼?”
姬博陵给他问得一头雾水,还是看在他的匕首和武功的份上老实回答:“也不算喜欢……只不过是从前常和朋友在那里赏花饮酒……有几个相熟的姑娘罢了。
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朱兴翰再把匕首往前举了些:“那,你这些天为什么又不去了?”
姬博陵闭眼叹息:“难道你进来的时候就没看到外面守着的那些大内侍卫么?皇上说了,叫我没事不要出门——皇上最讨厌我去飞仙楼,你说我还敢去么?”
朱兴翰斜眼看他,嘴巴嘟起——显然是在怀疑。
“真的?”
姬博陵恨不能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他看,“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我扯谎来做什么?”
朱兴翰撇撇嘴,刚把匕首放低了些,又立刻举到了姬博陵眼皮底下:“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断袖?”
这天早上,萧晏是被一片刺眼的光芒给照醒的。
他眯着眼睛,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笼罩在一片热辣的强光中;耳边似乎还响着隆隆的声音。
他努力眨了几下眼睛,又左右看看,才发觉那照到他身上的光,竟是初升的阳光!
再看头顶,果然一轮朝日斜斜挂着,阳光正好打在了他脸上。
可动动手脚——那些铁链虽然放长了些,可还是牢牢地套在他手腕脚踝上,只勉强够他坐起来伸伸腿脚;身下也仍旧是那张铺着干草席的床;周围也仍旧是那间四壁漆黑的牢房。
再仔细看,甚至连那盏油灯都还亮着。
唯一不同的是,黑黝黝的铁皮屋顶,不知何时竟变成了十几条婴儿的手臂般粗的钢条,把屋顶牢牢地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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