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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又不是完全捏造。”
高朗愤然:“他就是在狗吠。”
李冉已经冷静下来,她没有看高朗一眼,侧身对着他,“你以前不是也这么认为的吗?”
不然他以前怎么会那么恨她,无论她后来怎么道歉他都无动于衷,还牵连到了高季同,让他许多年都无法感受到父爱。
这句话犹如世上最尖利的针,刺在了高朗的心上。
有些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它不会因此消失。
留下的疤痕尽管斑驳难堪,但它也在时时提醒着人们,不要再受同样的伤害。
李冉扶着赵煜回到屋内。
他嘴角破了个口子,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李冉找医药箱给他消毒,他几次推说不用,李冉都很坚持。
她觉得愧疚,跟他说了对不起。
赵煜灼灼地看着她:“小冉,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误责怪自己。”
“我们都会犯错,你能面对真实的自己,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李冉垂下眼。
屋外,烈日高悬,无人知道高朗何时离开,就像没有人知道他为何要来。
这场闹剧最终以一个年轻男演员爆出隐婚收尾,无人再关心另一个年轻男演员和一个不知名素人的纠葛。
事情隐于尘嚣,李冉渐渐恢复了平静的生活。
店里的人还是像以前一样和她相处,只是有时候她能感受到他们在议论什么,但她管不了别人怎么想,只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继续过好自己的生活。
高朗一连消失了几日,她没有在意。
她从来没想过高朗会因为她过得不好,一如她不相信他那一句句不辨真假的喜欢。
谢斯年在嘉林公馆找到了烂醉如泥的高朗。
说烂醉如泥倒也不准确,因为他酒量好,眼神还很清明。
谢斯年的到访,没让他有一点反应,因为他在让自己生李冉的气。
“她为什么要护着那个小白脸?还叫他哥,呵。”
“别人对她好一点,她就相信人家,都多大了,吃过多少亏了,这毛病还是改不过来!”
“她怎么不想想,一个男人会平白无故对她好吗?”
“……”
谢斯年无语,但尽职尽责地把他从地上捞到了沙发上躺着,“啊对对对,只有你对她什么都不图。”
“要不是喜欢她,我才不管她!”
“对,不管。”
谢斯年任劳任怨的,把他弄得躺好,累出了一身汗。
高朗还在叫嚣,“以后我不管她了!”
叫她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