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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和情感张力无关,纯粹是个体向周遭释放的磁场。
向挽抬腕,撩了撩自己的长发。
看了一会儿电影,晁新又问:“明天广播剧就开播了,是吗?”
“对,明天晚上8点,第一期。”
晁新放下空酒瓶:“你第一次听到自己主役的广播剧时,是什么感觉?”
向挽想了想:“有些羞耻,不大好意思,觉得不太像自个儿的声音,但是,又很激动。”
晁新笑了笑。
“那晁老师呢?”
向挽也问,“头一回听到自个儿的作品,想了什么?”
“我先听的demo,那时候想的是,”
晁新把乱发拨到脑后,“合同里写,录制完后三个月内给我打钱,我算算日子,应该是哪一天。”
她笑了,懒洋洋的,眼神和她脸上的痣一样,让人一眼就能看见,却又觉得它们从未对你坦诚过。
“如今应当不同。”
向挽缓声回她。
“是不一样了,现在我的合同都要求预付。”
晁新开了个玩笑。
向挽说:“还有,当时晁老师一个人听,如今有许多人在期待晁老师的每一部作品。”
“是吗?”
“是,今日或许还会有十分十分喜欢我们的声音的朋友,在某一个角落,也没有休息,和我们一样,在想明日广播剧上线的事。”
“我好像,没有想过这些。”
她跟听众或者说粉丝之间的关联很薄弱,连营业都很少,想起来转一转,想不起来就不转,她不在乎网络上有没有人关心她,因为她也不怎么关心这个网络。
“有的,”
向挽拿起手机,“我去微博上搜一搜晁新,或者晁老师,一定有许多人在表示期待。
嗯……兴许还会有,我同你的CP粉。”
她莞尔一笑,已然很熟悉网络生态的样子。
她每部剧官宣之后,网上都会提前出现CP粉开超话,不过是人数多与少的区别。
剧火了,或者CP感足一点,互动多一点,超话人数就多一点,也有冷门的CP,有时候甚至就是自己去别人的直播间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有十来个朋友,守着一个外人看来匪夷所思的超话,每天坚持打卡。
这些是于舟告诉她的,她偶尔也看一看,觉得挺有意思。
“我看看,”
晁新靠过来,看她的手机屏幕,“我和你的CP叫什么?”
“不晓得,应当叫挽新?”
沐浴露的香气混着酒香,很迷人,向挽享受着这点香味,打字搜了搜。
“为什么是挽新?”
“通常来讲,攻会在前面。”
向挽很有礼貌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