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新顿了顿,“今晚约吃饭,谈一谈。”
她的话有一点疲惫,可能,还有一点点厌恶。
“那你会早些回来么?我想着,明儿若是要去乐游园的话,需得早些出发。”
向挽说。
“游乐园。”
晁新笑了笑。
一笑,电话那头的空气就活络了。
“抱歉,游乐园。”
向挽从善如流地更正。
“我尽量。”
晁新懒着嗓子说。
“好的,那我挂了,拜拜。”
“拜拜。”
挂断电话没多久,就到了小区,向挽上楼开门,见牌牌坐在沙发上打盹儿。
“不要睡。”
向挽清甜的嗓音悄悄叫她。
牌牌迷迷糊糊的,好像还以为晁新回来了,揉着眼睛,张口就叫了声:“妈。”
向挽“噗嗤“笑了,摇头:“牌牌。”
“哦,向老师。”
牌牌清醒了,对着她肿着眼皮子笑。
“现下太早了,你撑到八九点再睡。”
向挽想起晁新的嘱咐。
“那咱们打会儿牌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牌牌直打哈欠。
“我不会。”
“向老师……您未免过于无趣了。”
游戏也不会打,跟她说周子奇的李白特别厉害,向老师反问他背得出李白的多少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