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向挽没有打算隐瞒,因为都过去了。
晁新小小呼出一口气,原来如此。
而向挽看她不经意地收了收嘴唇,又想起刚才的触感。
车停到地库,晁新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却听见一旁的向挽,用细细的嗓音,偏头问她:“还可以有第二次吗?”
地库的灯光像是放映机,把之前的影像又闪回一遍。
“可以。”
晁新用不带什么重量的声音说。
“不过,今天不想了。”
她突然觉得有点疲惫,但顾及向挽的心情,又安抚性地笑了笑。
向挽轻轻点头,表示理解。
打开车门,晁新沉吟一秒,道:“以后你不用握手,可以直接问我。”
她不是没有私心,刚才也将和向挽的温存,当作失去办公室的小小安慰了。
然而她发现这种欲望和抽烟像又不像,它没有那么强烈的刺激和爽快,却让人更加意犹未尽,它没有燃烧殆尽后的空洞,相反,她现在心里有一点涩、有一点在意。
向挽也垂着头慢慢走,又习惯性地咬了咬自己的嘴角。
她是个很会纸上谈兵的大小姐,在相府里未曾偷尝禁果,但却偷看过禁书,未曾身体力行,却和回门的姊妹同枕共被,听她用怕惊扰了知了的声音,悄悄说一些只能放在闺房深处的话。
后来,在于舟家发现指套之后,她还上网搜索了女女情事。
女孩之间的描述总是隐晦,但取悦是人的本能,所以很容易懂。
原来亲吻比她想象中更加美妙,还有一点文章里没有说,那便是这并非一件浅尝辄止的事情,它更像隔靴搔痒,令人忍不住想要第二回、第三回。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向挽心里默默念一句诗,叹气,认为十分有道理。
回到家,暧昧的气息被牌牌一吵,三两下又散了,两人洗手做羹汤,而后各自工作,最后互道晚安。
临近九月,向挽开始忙着入学的事情,晁新也忙于再找合适的办公室,而牌牌放暑假一直在家,三人的生活忙碌而拥挤,因此那一次的后续,俩人都没有再提。
八月底,广播剧接近尾声,由于反响不错,主办方邀请二人到锦城参加线下活动。
锦城就在江城的邻市,比江城稍小一些,由于江城的活动报审程序比较复杂,多半这种的中小型活动会放在较为好拿批文的锦城,再加上这毕竟是百合广播剧的单独线下,大环境下风头不宜太盛。
由于离得很近,晁新是开车去的,向挽怕她驾驶疲劳,便给她娓娓道来一些百合线下的注意事项。
然而由于她的语调过于舒缓,声音又动听,活生生将晁新听困了。
她笑了笑,说:“线下我参加过,而且,参加过很多。”
向挽这才意识到,晁新是前辈,而且是大前辈,自己多少有些班门弄斧了。
“抱歉。”
她软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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