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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的顾虑是什么?你一五一十告诉我。
我瞧瞧,合理不合理。”
向挽侧坐身子,眨眼。
晁新沉默了一会儿。
向挽看着她,挺漫不经心的,又想起早上她浑不在意地吃橘子的样子了。
“你知道吗?你这样的态度,在我们那,要被浸猪笼的。”
向挽也没有见过,只是隐约有听婆子说。
晁新挑眉看她。
“至少也要跪在祠堂里,三天三夜。”
向挽竟然在闹脾气,晁新又笑了:“所以我昨天邀请你的时候,你在床上野来野去的时候,想过自己要跪几天吗?”
向挽双手捧着脸,不搭理她了。
为什么闹脾气呢?晁新不太懂,昨天明明讲得很清楚吧,接吻的时候,她也表现得很洒脱,所以自己才有跟她再试一试的想法。
“我也不晓得,我有时率性,有时又迂腐。”
向挽继续捧着脸。
“看出来了。”
“昨儿个我并未觉得不妥,今儿你穿上衣服,我反倒难以自处了。”
“你能别说穿衣服脱衣服了吗?”
晁新无奈了。
“抱歉。”
“这种事,我始终不大有经验。”
她总结。
“你不需要很有经验。”
“此话从何说起?”
“我建议,”
晁新清清嗓子,“我建议啊,你只和我就够了。”
向挽抱着胳膊,思索她话里的逻辑。
既要随性相处,又要从一而终。
“呃,倒不是什么要求,是因为其实这种事挺乱的,我们俩,起码都健康。”
晁新说着,耳朵竟然红了。
“而且你应该没有打HPV疫苗吧,你又不能用那个什么,挺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