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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你之前在家,或者说工作环境,都相对封闭,人不多。
但校园这种集体生活,食堂、澡堂、军训什么的,人群聚集,你没打任何疫苗,是不是有点危险?”
晁新也不太清楚,只是牌牌前几年学校总组织打疫苗,她就自然而然地对向挽惦记上了这事儿。
“会有何病?”
“不是很确定,我帮你问问吧,看是不是可以补打什么的,可能需要先去查抗体。”
晁新一边说,一边吃,又给向挽倒了一杯牛奶。
看看时间,九点十分。
“得吃快点,我记得你十点好像有新生入学讲座。”
向挽心里有点甜:“昨儿扫了一眼,你便记这么清。”
“牌牌开学都是我送的,比较有经验。”
晁新喝一口温水。
但向挽不搭话了,咬着唇角看着她。
晁新挑挑眉,意料之中地笑起来:“赌气的样子,也有一点像牌牌。”
向挽恼了,微眯眼睛,腮帮子也鼓了一点。
“越看越像。”
“不吃了,”
向挽放下筷子,“我自个儿去。”
“不要我陪?”
“不必。”
晁新点头:“那我再吃两口,一会儿收拾完去上班。”
“上班?”
向挽蹙眉,“你昨儿说要陪我去,怎还会有工作呢?”
“因为你很独立,我现在又空下来了,准备去新工作室看看。”
嘴角隐隐挂笑。
向挽站在一旁,幽幽看着她,倒是不急了。
“你若再气我。”
然后她自上而下地、极其缓慢地扫了晁新一眼。
晁新挪开目光,清清嗓子,站起来:“吃好了,我去江大逛逛。”
向挽笑出声,顶着唇边的小括号问她:“去江大做什么?”
“绿化好,消消食。”
果然是消食一般地压马路,走到江大时九点三十五,向挽不打算回宿舍,俩人直接往二教学楼的底层报告厅去。
晁新今天穿了T恤和牛仔裤,运动鞋,又梳了个松散的鱼骨辫,妆只薄薄描了一层,看上去像个惹眼的学姐。